专门对可能作奸犯科之人坐桩、跟踪,收集信息。他想得很简单:广种薄收。
于得水得陇望蜀,还想提拔。更想发财,又约学弟去茶馆喝碧螺春。
他将档案袋搁桌上,称还有个共党悬案,请学弟再助一把。
只要抓到代号“火鸟”的地下党,奖十根牛皮棒子,如何?
肖秉义这才知道,于得水加入了保密局。
盯他好一阵,心里暗骂:
你狗日的钱再多,老子也不干。何况当师爷第一天,老扁曾郑重交代清楚。
地下党是穷人党,凡涉及地下党安危之事,只能保护,不能告密。
考虑于探长已屈尊,为弟兄们生存。不能撕破脸皮,让他留下“火鸟”档案。
看了“火鸟”材料,想起之前去档案馆查报纸。
曾见过“火鸟”通缉令,奖金好像是一万大洋。
乖乖,于得水狗日的心够黑的。
是的,左小藤案件奖大洋二千,于得水只给肖秉义四分之一。
穷棒子肖秉义,还感动的连连作揖,千恩万谢哦。
肖秉义认为保密局的事,涉及党派斗争,有悖于自己的初衷,不能干。
何况老扁早有交代。情报网头头邱小秋也不会干。从此躲于得水。
大“钱途”丢了,小“钱途”还在。
小兄弟们越干越有兴趣,各找门路卖情报。
几个月下来,小兄弟们的生活费已有结余。
刚进秋季,已给每人准备一套棉衣。住宅条件,也相应改善。
小兄弟时不时还能“捡”几只老母鸡回来炖炖。
侦探社钟老板来访,自然要进餐馆,小酒招待。
两杯下去,肖秉义问他为何而来?
钟老板看似玩笑的说:“我俩上见面已说过,我很想跟你长谈一次。”
“我知道你向往人间四月天。我来,是想给你一片人间最美四月天。”
他接着严肃道:“你‘巴黎公社’办的有声有色。在中国,还有个更大的‘巴黎公社’……。”
正要跟他做进一步的阐述,餐馆门前停下一辆美式吉普。驾驶室跳下一西装革履之人。
钟老板见来人,起身对肖秉义招呼:
“我有急事,来人要问,就说我俩不认识。”
肖秉义不知他所言,是什么意思。
想追问,来人已坐对面钟老板位置上。
“请问,你是‘小便宜’同学吗?鄙人是市警察厅南区警察署署长褚鹰……。”
肖秉义听褚鹰一番自我介绍,才知道斯人命中遇上“贵人”了。
他一直认为,斯人所要完成天降之大任。
即为当破案神探,实现斯人的“神探梦”。
现在遇到贵人相助,那是要去的,不去不行啊!
他忘不了离开前的那晚,地下跪了一大片。
山呼大王不能走,肖哥不要当“刮民党”。
他要离开,巴黎公社”要散伙。
“滚刀肉”肯定要卷土重来,众兄弟又要过穷苦生活。
肖秉义饱含泪水保证,绝不会当“刮民党”。
肖哥当警察,也是弟兄们的后台。“滚刀肉”不会不识数。
指定邱小秋为“西南王”王位接班人。
预言有肖哥做后台,“巴黎公社”会越来越兴旺。还会帮弟兄们,慢慢脱离苦海。
苦大仇深的邱小秋带头反对。声称再穷,也不接受“刮民党”施舍。
“巴黎公社”刚起步,劝肖哥起码再干一年。
众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道出邱小秋悲惨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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