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
京都。
身为夏国的中心腹地,此为百官朝拜之地,更是夏国天下权利的中心,自然是异常繁华。
不管是在黔城还是在巫城。
齐长春所见到的百姓们大部分都只是穿着麻衣,还都是打着补丁的麻衣。
但在京都,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穿的都是绸缎。
剩下的那个人,穿着也不差,是比麻衣高上一档的棉衣。
整个京城的城墙也比巫城高了数倍。
抬眼望去,足有数百米之高,且使用的材质也更为坚硬,乃是极其稀有的黑石。
这种石材不仅坚硬无比,而且有祛除邪祟的功效。
等闲的邪祟别说进入京都作恶,光是靠近这黑石所建的城墙,都要无比难受。
黑太子进城之时就极不舒服,还是齐长春施以手段,才让其平安进城。
不光如此。
京都的布局也是极为考究,犹如棋局之上一个个极为规整的格子,散落四地,却又整齐有序。
有诗赞曰,正是:
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
遥认微微入朝火,一条星宿五门西。
……
从巫城到京都。
一路行来,齐长春已然耗费数十日的光阴。
一路之上倒也顺遂平安,没有耽误。
好不容易来到了京都,自然是要快快前去京都镇魔司总司归档入案。
齐长春可没忘记丑牛的嘱咐,一年之内需得前往京都总司归档入案。
只有归了档,入了案,齐长春才算是真正成为了镇魔司的一份子。
不管是偏将还是正将,都需要走这一层必须走的程序。
此后,关于齐长春的职责以及所需护卫之城池,也会由总司直接分配。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若是错过了归档入案的时间,只怕就会被镇魔司认定为临阵脱逃。
到那时,恐怕等待齐长春的就是强硬的追捕或击杀了。
毕竟,齐长春加入镇魔司,并不是自愿为国效力。
完全可以理解为是戴罪立功,被抓了壮丁。
若是临时反悔,不想加入了,那不是等于打镇魔司的脸?
光是用脚底板想想都能知道,镇魔司不会放过他。
虽说才过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可目前也没什么事做。
齐长春索性就先把这事解决了,免得日后一拖再拖,出了差错。
“这位大爷,敢问可知道镇魔司总司往哪走啊?”
齐长春瞅准了一个正在摆摊画着糖人的大爷,开口问道。
糖人大爷:“啊?什么司?”
齐长春加大嗓门:“镇魔司!大爷,镇魔司!”
糖人大爷把耳朵凑过来,也同时拉大了嗓门:“啊?怎么死?”
齐长春脑门一团黑线,看了看糖人大爷面前栩栩如生的糖人,小声开口道:“大爷,你这糖人怎么卖啊?”
“一两银子一个,支持定制,无论是龙是凤,是妖是人,是百姓还是官兵,保管给你画得一模一样,不像不要钱。”
齐长春有些无语,怎么这会就能听得这么清楚?
但此刻齐长春也不缺钱,随手挑起摊子上一条威武不凡的龙形糖画,丢出了一两银子。
这时候齐长春再问:“大爷,京都镇魔司总司怎么走啊?”
糖人大爷:“哦,这简单,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第二个岔路口往左转右转再左转,看见最大最宏伟的那一栋建筑就是了。”
这一次,齐长春终于如愿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果然,不管在哪里,都是有钱走天下。
英雄好汉又怎么样?
没钱,照样是寸步难行。
顺着糖人大爷指路的方向,齐长春很快便找到了京都镇魔司总司的位置。
该说不说,花了点钱总归是有点用的。
不然,肯定还得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浪费不少时间。
而且,一两银子而已,能买到如此精美的糖画,其实也算不上亏。
糖画。
据传闻,这种手艺初来源自于一位画家。
其妻子在家中不慎将糖化开,成为糖浆。
画家见糖浆色泽透亮,凝聚后又极为坚挺,便试着用糖浆作画。
发展到如今,糖画几乎已经遍布了整个天下。
无论是祭祀之日邀请技艺高超的匠人作出许多糖画祭品。
还是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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