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芳没有听出来赵福的话外音,喃喃出声道:“三弟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听道长怎么说吗?
坐在床上的安小舞抚摸着怀里灵宝柔顺的毛发:“灵宝觉得,我们要跟着去吗?”
【主人,灵宝不能去。】
安小舞没有细问,既然灵宝说不能去,那就不去了。
安小舞打了个哈欠,既然灵宝说不能去,那就不去了,睡觉。
这一觉安小舞并没能睡个自然醒,刚到卯时,外面就吵吵嚷嚷的,安小舞迷迷糊糊的听出来,这个大嗓门正是赵杨氏。
安小舞从床上坐起来,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她回来的挺早的,这是一夜没睡吗?”
灵宝也挺困的,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肯起来。
安小舞洗漱完才勉强精神了些,拉开了房门。
院子里,赵河正赤着上半身跪在地上,赵杨氏的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正在冷着脸训斥赵河。
“赵福是你的亲弟弟,你身为二哥,竟然跟一个外人欺负他,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是想要他死在山上吗?”
赵河低着头说道:“娘,小舞不是外人。”
“啪!”
棍子打在了赵河的后背上,赵河的后背当即红肿了起来,他愣是一声没吭。
“你知道阿福伤的有多重吗?”
赵杨氏气得浑身颤抖:“我找到阿福的时候,他浑身是伤,一条腿露着白骨,那几只畜生正在那啃噬着他的腿骨,他……”
赵杨氏说不下去了,心疼的满脸都是泪,气不过的她,拿着棍子用力打着赵河的后背,仿佛要把赵福所遭受的罪,都从赵河身上讨回来。
“娘,别打了,娘,既然三弟已经受伤了,家里的活还是要人做的,你把赵河打坏了,咱们一家人吃什么啊!”
孙芳哭着大声喊着。
站在廊下的安小舞听着这话,嘴角抽了抽。
屋里的灵宝忽然就从窗户飞跃了出来,蹿入了安小舞的怀里。
赵杨氏打赵河的动作微微停顿,很快又反应过来,用手里的棍子指着孙芳:“你说什么胡话呢?咱家吃什么喝什么,和赵河有什么关系?”
“我这个二儿子啊,眼里除了你就是那个傻子,什么时候看见过我这个亲娘?”
赵杨氏说完更气了,高举着棍子又想继续打。
“赵婆婆,适可而止哦。”
安小舞出现在赵杨氏身边,用手抓住了赵杨氏手里的棍子。
“是你?!”赵杨氏看见安小舞,气不打一处来:“你竟然敢出现在我跟前,我连你一起打!”
安小舞对于赵杨氏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很是不解:“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没有一个孩童懂事呢?”
“换成赵厌过来,他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轮得到你说教我?放手!”
赵杨氏想把手里的棍子抽出来,发现根本抽不动。
“安小舞,咱们皓汉国最注重礼仪,我是你的长辈,你就要敬我,你对赵福动手这事儿,我已经告了衙门,要不了多久,衙门就会派人来抓你,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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