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他是一特务？
方炎武说的那些连梦话都不如，不止唐染清楚，方炎武其实也知道，但唐染并没有拆穿，岁数大了，不能总怼，左右她有自己的打算。
“行了，不早了也该吃饭了，我先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没答应也没反驳，话题算是到此为止。
陆锦书是想要跟着一起走的，但任务没完成，要送那五位诈死的人到地下科研实验室去。
…………
军区医院食堂内，已经有了不少的人在排队打饭，唐染走进来，张湘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挥了一下大饭勺子，算是跟唐染打了招呼，唐染也跟着挥了挥手。
看张湘指向后厨的方向，唐染点头表示知道了。
熟门熟路的走到后厨，就见在台上咕嘟着一锅米汤。
“你要这米汤干什么？这么稀，不抗饿的，诺，这是我在家带来的包子，油渣白菜馅儿的，一直给你热着呢，赶紧吃。”
“还是我湘湘姐最好了，这米汤我有用，我一朋友受伤住院了，荤腥大的吃不了，就得喝这米汤才行。
这已经不早了，我先不跟你聊了，先把饭送过去，咱俩回头再聊。”
张湘一听唐染这样说，动作麻利的就把米汤装进了饭盒里。
“湘湘姐，咱食堂有辣椒吗？”
“有，你等着，我给你拿去，你要多少？”
“一根儿就行，要最辣的那种。”
…………
挥别了张湘，唐染迅速来到了军区医院，到楼下的时候偷偷摸摸的鼓捣了一会儿才上楼。
某间病房被轻轻敲了几下，得到允许后，门被打开，露出唐染的脑袋。
“曲哥，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但凡长眼睛的，都会在唐染的那张脸上看到歉意和小心翼翼。
曲良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勾起一个笑。
“没事儿，你怎么过来了？”
“给你送饭，我求食堂阿姨单独给做的，你吃饭了吗？”
“还没呢，太谢谢你了，我还想着让谁帮我带饭呢，还是你心细，快进来。”
得到了允许，唐染这才进了房间。
“曲哥，白天的事儿真对不起你，我这打小就劲儿大，我妈还说我一身的蛮力，我一个没控制住，反正对不起你了。”
唐染一边解释道歉，一边打开饭盒。
曲良那句‘没关系’和安抚唐染的话还没等说出后，就见唐染手上的饭盒一翻，整个扣在了他不可言说的地方。
结果就是——一声惨叫，穿破云霄，第一个飞奔而来的是孟一舟。
“怎么了，怎么了！”
进屋就看到曲良在他不可言说的地方疯狂擦拭，唐染站在一旁……，没看错的话，上一秒是幸灾乐祸，下一秒是惊慌失措。
好在这时候穿的厚，一场虚惊，伤的不太重，还能用……
唐染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的可惜。
“曲哥，真对不起，你说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呢。”
曲良强忍怒气，想笑但真的笑不出来。
“没事儿，我想休息了，你先回去吧，别放在心上。”
“嗯，那我给你投一下毛巾放在边上，你的手有些烫伤了，要是难受的话就用冷毛巾敷一下。”
唐染不给曲良拒绝的机会，拿起毛巾投了冷水，期间不忘加了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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