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大家听听,新华夏,新社会,新人新事新国家,现在还有人在宣传封建糟粕。”
“这话先不说,我就要问问,您说的不尊父命,是怎么回事啊,您能说说吗?就是死,您也得让人死的明明白白吧。”
“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邻居这个乐啊,这不是昨天的翻版么,昨天就没头没尾的,今天总有了吧,这热闹有始有终,看的过瘾啊。
“说说啊”
“昨天就没声”
“对啊 对啊”
纷乱的声音喧嚣而起,刘光福冷冷的看着坐在桌子后面的三位大爷,脑子里闪出“沐猴而冠”这个词。
“咳,咳,大家静一静,二大爷跟刘光福说什么那是他们的家事,在这评的是刘光福不孝的事。这事是事关大院的名声啊,大院里有一个不孝的,是要被人议论的,影响大院声誉的。”
“啪 啪 啪”一阵掌声响了起来,大家看向鼓掌的刘光福。“三大爷不愧是老师啊,移花接木,偷梁换柱用的炉火纯青,莫须有要搞无证而诛啊。”
“大家可能没听明白,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三大爷的说法,第一,就是我认为你错了,你就错了,第二,我说你错了,就是大家认为你也错了,第三,大家认为你错了,你就是错了,综上所述,就是你没错也是错了。”
看着众邻居透着愚蠢的清澈眼神,刘光福觉得自己说的有点拐弯了,
“大家好像没明白,我在换一下说法……”这时候,就听到“啪”的一声巨响,易中海那面坐不住了,“刘光福今天就是说你不孝的事,不是要听你狡辩的。”
“呵呵,一大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准备在这大院搞封建复辟,在这大院当土皇帝吗?你要在大院搞独裁吗?”一连串的帽子扣了下去,易中海的脸有点发白,“我没有”,“你阻止人民发出自己的呼声,你不允许人民发言,你就是在搞独裁。”
“光福啊,你一大爷不是想搞封建,而是想你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不要上纲上线。”三大爷阎阜贵出言打断。
“你们三个人,按照今天的作为就是搞封建的那一套,准备捏造罪名,陷害我,搞旧社会官僚的那一套,搞欲加之罪。你们三个人就是反动分子,我明天就去军管会举报你们,问问军管会是怎么选出来你们的,是怎么让你们混进革命队伍里的。”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这三人,彻底的麻爪了,这事情闹大了,他们三个丢人现眼不说,还要连累大院的众人,如果事发,大院的人不得打死他们三个啊。
“停,停一下,刘光福你停一下,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今天就是你爹张罗开的全院大会,我们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易中海赶紧站起来说,说完就向刘光福鞠了一躬,随后阎阜贵也跟着鞠了一躬表示了赔礼道歉。刘光福点了点头,表示谅解他们了。
“这段就翻篇了,那么说我先前的事,谁知道说我不尊父命,是什么命,怎么回事,又是因为什么就往我头上泼脏水,三位大爷,说一下吧。”
大家的目光一齐投向了刘海中,刘海中硬着头皮站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老大刘光奇今年中专毕业,他在学校自由恋爱,找了一个媳妇,女方家提出单立户,可大家知道我家的条件,就是那三间房,可以单立户的就是光福住的那间,所以我就想让他让出来,让他大哥结婚用,本来那间就是他大哥的屋,后来他大哥住校才让他住的。”
刘光福气乐了,这避重就轻玩的太溜了,一句都没提被他打出家门的刘光天。
“您说完了吗?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没,没有了。”
“好吧,您既然没有说的了,那就我来说,各位街坊,我在家行老三,你们听到我尊敬的父亲提到我二哥了吗?我们家没有这人吗?我二哥为什么没有在这里?大家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现在我告诉大家,我二哥被这位道貌岸然的二大爷在几个月前给打出去了。家事难道不能心平气和的家里坐下来谈吗?为什么非得使用棍棒加身的手段?这不就是封建大家长的思想吗?另外,这位堂堂的轧钢厂大工,让人尊敬的大师傅,他提到怎么安置我和二哥了吗?他是想把我们两个踢出门,让我们自生自灭,如果没灭的话,等他老了,我们还要孝敬他。现在我们两个人一个13,一个14。新华夏新国家了,大家说说,他这是要干什么?我就不说这些年,我和二哥是怎么活过来的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刘海中这么做,他是想干什么,他是想让我和二哥死啊,这什么天啊,就想给赶出去,是特么亲爹吗?”
刘光福的怒吼声回荡在四合院的上空,周围的邻居有点尴尬了,因为这些事他们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可是与己无关高高挂起。
“要分家,要把我赶出去,行,我同意,我也不要他一分钱分家费。当着大家的面,我就一个要求,行就行,不行就这个家谁也别要了,分家就分利索的,直接断亲,我再不是他刘海中的儿子,同时我二哥也跟我一样,我和我二哥就当个孤儿,同意,我们就成全你,不同意,这房子你刘海中也别住了。”
“怎么样啊,尊敬的二大爷,赶紧给个回话,断亲你干不干,遂你心愿了,对于你来说,就是少了两个出气筒而已。”
这时候,刘海中气气的站了起来,愤怒的瞪着刘光福,大声的喊道,“好,我成全你,我同意。”
“不要说的那么大声,是我和二哥成全你们,还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给谁看那。既然说好了,那我们明天就去军管会立手续。”
这时候,易中海又出来说话了,“既然刘家的事情已经解决,那就散会。”
“慢着,我还有事没解决。”
“光福,你还有什么事?”
“傻柱,出来!”
“傻柱,我的门是怎么回事,你特么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了吧。”
刘光福虽说长了点个,可也就一米五左右,站在傻柱的跟前,足足比傻柱低一个脑袋,可是气势却比傻柱高昂了许多。
“我明天找人,给你修,今天趴了一天。”傻柱诺诺的应声。
“好,那就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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