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前来拽开柳茵,用力扇了她一巴掌:“我们府的脸面今日都被你给丢尽了,你还有脸在此攀扯别人?当真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不成?”
柳茵捂着脸,惊惶地看着他。
魏迟冷声吩咐管事:“我跟她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相见之日,把她拖下去,安排挪到别院去!”
“是。”
侯府管事自然是忠于魏迟的,叫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上前,将还想叫骂的柳茵堵住嘴,毫不留情地拖了下去。
“今日可真是精彩,”出了这样的事,宾客们自然都纷纷告辞离去,柳月在跟三皇子妃走出侯府时,见她捂着心口,惊魂未定,“想不到她竟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柳月亲自搀扶三皇子妃坐进马车里,闻言只是笑了笑:“她自作自受罢了。”
柳月从永安侯府离开后,就乘马车回了一趟柳府。
正院明间里,文氏也听说了这突然的变故,见了她来,忍不住皱紧眉尖问道:“我听人说,你也在现场,怎么不替你妹妹拦着些魏侯爷,让事情闹得这么大?”
柳月知道她这是迁怒于自己,闻声不过苦笑了一声,无奈道:“我哪里拦得住?魏侯爷身高八尺,文武双全,我上前拦,恐怕连我都要挨一巴掌。”
这话也是,文氏这才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了,却还是忍不住试探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听说是柳茵红杏出墙,被当场抓着了?好好的,她费这个心做什么?”
“许是因为跟永安侯感情不和吧。”他们夫妇关系不好,也是现成的理由。柳月道,“听说二人前几日大闹了一场,太太没听见说?”
“倒是听见了。”文氏自然不是为柳茵和魏迟的感情烦忧,她真正关心的是两个外孙儿,“只是,柳茵如今被迁居别院禁足,姝儿留下的两个孩子,又该交给谁照顾呢?”
柳月没急着说话。
文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怀揣着一抹希望:“你若是得空,没事就去永安侯府多走走,说是陪伴茵娘,住下一两个月,应该也不是问题。”
柳月指尖捧着茶盏,抿下一口,唇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她作为出嫁女,定阳侯谢家的儿媳,有事没事跑去妹夫的府上住着,文氏这话,把她自己的夫君孩子,放在哪里?
但柳月却也明白,文氏是不可能为自己考虑的。
毕竟只是庶女,都只是她手中可用的工具罢了。
“怕是不方便,太太勿怪。”柳月如今对上她,连找理由都懒得多想了,随口道,“我的两个孩子,才满月,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文氏闻言,神色不由得一僵,嗓音冷下几分来:“他们好歹也是你的外甥,如今没人照看着,你不闻不问,心里也过意的去?”
柳月没搭理她的道德绑架,明间中气氛沉默片刻后,柳月示意人把破了相的蕉兰带上来,“三妹妹发了疯,把蕉兰的脸弄破相了。”
“我想着这丫鬟可怜,留在她身边也不会有好下场,索性就带回来,听太太的发落吧。”
突生变故,文氏此刻哪有功夫搭理一个小丫鬟,不耐地挥了挥手:“就叫林妈妈带着回家去养伤吧!”
蕉兰松了一口气,倒是感激地看了柳月一眼,连忙跟着她母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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