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这样作践她?到底是什么事,摊开来说,也冤枉了人!”
对上三皇子妃,柳茵不敢犟嘴,只是梗着脖子道:“她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自己心里清楚!”
“三妹妹要是这么说,”柳月嗓音提高一些,语气冷冽无比道,“就是没有证据,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了?”
“你——”柳茵一番操作,原本自己占理的事也变得没理了。
文氏听两个丫鬟慌里慌张来回了事情的经过,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气晕过去。
“当真?”
她扶着丫鬟的手赶过去,来到破败的厢房里时,只见魏迟躺在地上,裆部被鲜血渲染开殷红的一团,他面色发白,气若游丝。
“天哪!”
文氏惊呼出声,连忙让人把他抬起送去正院中,再请大夫来。
魏迟被抬出来时,柳茵扑在他身上哭着问“我可怎么办啊”,柳月站在回廊之下,冷眼看着他。
魏迟抬起眼眸,恰好跟她四目相对,他眼中爆发出深刻的怒意:“是、你……”
只是他声音太小了,没人听见。
柳月勾起唇角,朝他微微一笑。
不是喜欢四处勾搭么?如今成了这副模样,看你还能勾引谁。
恐怕是下半生都没脸见人了!
正院的花厅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大夫从内室走出来,向柳老爷和文氏回禀。
“侯爷的那处……伤得很重,被完全切下来了,而且如今还没找到在哪里……出了很多血,恐怕要休养两三个月才能恢复些精神。”
大夫说起这些来,也是一脸的惶恐不安,好好的永安侯,高门显贵啊……怎么就被人阉了,成太监了呢?
柳老爷叹息一声,也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文氏则是目光闪烁,忍不住问道:“那,侯爷往后还能绵延子嗣吗?”
大夫尴尬道:“那处已经没用了,不能再行房事了……”
柳月看向文氏,她脸上飞快地掠过一抹喜色,却还要按捺住,轻轻咳嗽一声:“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
柳月知道这算是正合了文氏的心意,魏迟不能再做男人,就意味着他今生的孩子只会有魏芙魏卓二人了。
再看柳茵,从内室出来时眼圈红红的,是哭她自己,往后就要守活寡了……
她看向柳月,厉声质问道:“是你害了侯爷!你还死不承认!侯爷方才都跟我说了,是你伤了他!”
“哦?”
文氏立刻跟上,眯了眯眼眸,看向柳月,“二娘子,可是真的?你竟敢对永安侯下如此毒手?”
这个庶女近来总是不听自己的话,以为谢蘅得了官职她也跟着摆起架子来了,若是能趁机打压一番柳月的嚣张气焰,她自然十分乐意。
柳月眼尾处瞥见紧张的春香,朝她示意一眼,方才茫然地答道:“这……三妹妹、太太,你们都说是我害了永安侯,可我实在冤枉啊。”
“你还装!”柳茵抬手指向她身后的春香,厉声道,“侯爷说,被打晕时看见了这个丫鬟,而且侯爷的确是被花瓶砸晕的,难道这不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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