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我还怕他们赖上你呢,不过这回你爹倒是不糊涂,说跟你没关系,他瘫痪就是老四打的,老四去县里住院,他就得去府城看病。”
里正一副算他识相的表情。
宋锦绣也觉得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据她的认知,这个渣爹就是个棒槌。他就该跟后爹换一下名字,叫宋棒槌得了。
一个傻二愣突然改变了作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憋着坏。
不过,管他们呢,断亲了都,他们不闹,各过各的挺好,要是闹起来,也不怕。
宋锦绣想着,这就去买人去,多买几个身强力壮的,到时候就是老宋家闹起来,这么多人还怕护不住家人?
回到家,宋锦绣跟兄长商量,让他去找里正,
“哥,我刚从二爷爷那里回来,我把咱房子周围这一片地方买了。但我忘了跟他说建房子的事了。
我想让他帮咱们联系盖房子的人,还找以前给咱盖房子的师傅就好。”
宋春生不解地问:“你还想再盖房子?咱家这房子不是刚建好吗?”
宋锦绣朝正教秋生识字的张棒槌努努嘴。
“人不错,娘也接受了,我想着以后就当他入赘得了。所以想着在咱家后面再建几间房。”
这几天后爹偷偷摸摸找母亲说话,悄悄拉拉小手当她没看见?
其他人不知道,反正她就撞见了两回,那俩人跟做贼似的,看到他还咳嗽着装正经。
哎!真是没脸看。
这后爹跟她们住在一起的确拘谨得很。
还是再建一进院的好,到时候他们有自己的小院子,想干点啥少儿不宜的事,也不用偷偷摸摸紧紧张张了。
宋锦绣郁闷,她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就像个急等着抱孙子的婆婆似的。
宋春生听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宋锦绣明白,土生土长的兄长是个封建男孩,他仍然无法接受母亲再嫁的事实。
他的意识里,做为儿子,他可以养母亲老,却不想母亲嫁给别人。
他也可以称呼张母张奶奶,但对张棒槌,他总是刻意回避着。
宋锦绣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古代,不是自己前世那个离婚再婚司空见惯的时代。
好在兄长也知道娘亲再嫁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心里不接受,却也没有反对。
宋春生也明白,让娘亲跟着张棒槌去蛤蟆村住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把他们留在身边了。
“好,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这就去办。”说着他就往外走。
宋锦绣连忙叫住他,“哥,把你酿的酒抱一坛子过去,让二爷爷和青山伯父,青书伯父都尝尝。还有大太爷爷那也别落下了。”
当初她讲了两种方法制作酒精。
一是粮食发酵后直接蒸馏,再就是从酒水里蒸馏提纯。
兄长捣鼓了俩月,酒精没弄多少,倒是成了两坛好酒,宋锦绣尝过,绵口香醇,还挺好。
一听说送自己酿的酒,宋春生又兴奋又紧张还不好意思。
看他分装了两小坛子酒,乐颠颠地出去了。
宋锦绣突然就懂了兄长的心情。
这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有了一点成绩,就想去长辈面前显摆显摆。
以前他没有机会,因为那个家没人重视他们。
宋锦绣笑着摇摇头,都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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