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点点头同意。享用完晚餐。
秦淮茹整理好了餐具,李平安与周老头离开了。
如今周老头的心结解开了,也有了四处逛逛的兴致。
他之前听李平安提起过他住所的一些趣事,对此非常好奇。
途经木材市场时,李平安突然想起来,他家中的家具已经很陈旧了。
在荷花巷那边,
以前总是周老头将所有事务打理得有条不紊,尽管长期无人居住,但是所有的家具一应俱全,质量都不错。
虽然还算不上古董,但是材料都很优质。
而相比之下,南锣鼓巷的房子则比较简陋。
过去只有李义林一人独居院落,生活并不讲究,几把简单的凳子,一张桌子,再加上破旧的柜子和床。
其他家具寥寥无几。
现在李平安拥有了木匠技巧,考虑到未来家中可能会有人来拜访,
他觉得是时候更换旧家具了,并且计划亲自制作一套。
这样做不仅能让自己的技术得以提升,还能让家里焕然一新。
带着周老头一起前往市场,挑选了约莫一个小时后,终于找齐了所需的材料。
周老头惊讶地问道,
“平安呀!”
“你是打算自己打制全套家具吗?”
“真想不到你还精通这类技艺!你还藏着不少本事呐!”
李平安正在仔细检查材料的质量。
他说:
“我可是多才多艺呢!”
“在乡村生活长达十年的经历教会我要自食其力、万事亲手来做。”
“如果不掌握这些技巧,”
“也许早已经被饥饿夺去了生命了!”
听罢,周老头在一边露出了微笑。
制作一套完整的家具所需材料众多,显然单凭个人之力是无法运输回家的;于是李平安请求销售商安排人力手推车把这些材料运送至家中。
材料费用加上人工费用共计超过八十万。
然而,
即使只是买成品家具,也需要耗资超百万才行。
目前来说人们的工资水平普遍偏低。
即便如此,
购买这些大家具仍需一笔不小的费用。
随后,骑上自行车带着周老头,两人回到住所的大杂院。
刚进大门,便有居民好奇地打探李平安带回了一名老人的身份。
有的人顾及礼节未言,不过闫埠贵这人从来都不在乎这一点;
出于好奇,便开口问到:
“平安呐,这是您亲戚吗?”
此时正值反特时期的关键时刻,如果有陌生人士出现在大杂院之中,确认对方来历实属常理;
假如拒绝答对,则很可能引发居民们的质疑并寻求居委会介入解决。于是,
面对闫埠贵的问题,李平安顺口介绍起了老人的身份:
\"这是我师兄,是在救助站相遇的朋友。”
“有空时也有可能过来我家作短暂逗留”。
听完闫埠贵的话,他有点意外地看了一眼老周。
师哥?
这叫法还真新奇。
但是,看着老周虚弱的模样,
闫埠贵不由得担忧起来。
心底嘀咕着:
“李平安那小伙子,这善良得有点过了。”
“竟然把收容所的老人都接家里来了,看他这样子,万一哪天死在家里,那可真麻烦了!”
当然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
但闫埠贵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跟老周打了招呼。
回去之后,
老周却评论道:
“那人看上去很小气。”
“但是,”
“心地倒是不坏!”
当大伙听说李平安不仅将院内的空房间让给了收容站的老人,议论声四起。
中院里的贾张氏听到这件事,不由得破口大骂:
“那个倒霉东西!”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经人。”
“占了俩间房还不够,”
“没想到现在白白让给一个陌生的病鬼,也不肯分给我们一间。”
“真是没良心透顶!”
贾张氏骂得痛快。
在一旁的,
贾东旭皱起了眉头。
老妈的话让他也想起了房屋的事。
之前李平安提出的结婚后依然同居一处的计划,这让贾东旭颇有些郁闷。
一般的女生应该,
是不会满意这样子的生活。所以,
贾东旭一直在考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正当众人大声讨论时,易忠海手里提着个帆布包走出了自家,直走向前院。
先来到的是闫埠贵的家里。
从袋里掏出了一些糖放在闫家桌上。随后他说:
“解成,解放,来尝尝糖。”见到易忠海这样的动作。
闫埠贵虚伪推脱地说:
“老易,你这是干啥?”
“你家难道有喜事,否则怎么会突然请邻里们分享糖?”一家人大感疑惑。
这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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