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张嘴,就想颠倒黑白?”
绿痕看了看丹宁神色,提醒道:“只是,南风馆似乎和宫里某位贵人有关,再往下问,就死活不肯说了。您刚来京城,宫里的事,还是少管为好。”
丹宁想了想:“那少年一看就是外乡人,他们分明是逼良为娼,要草菅人命!你把证词交给官差,跟他们说明情况。告诉他们,一定要秉公处理。就说我会等着看结果。”
绿痕还要再劝,丹宁摆摆手:“人生在世,碰到不公之事,不能为求自保,作壁上观,否则这朗朗乾坤有何公平而言!既然被我碰到了,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去吧。”
绿痕看着阳光下站的笔直的娇小女子,胸口微微发热,默默闭上嘴。
半个时辰后,门外朱影回报,那少年醒了。
丹宁放下心来,命朱影付了少年诊金。
看时辰已经过了午时,带着绿痕朱影刚走出回春堂大门,绿痕低声道:“郡主,那少年跟出来了。”
丹宁回头看,那纤细少年站在大堂里,容貌瑰丽,好像被抛弃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丹宁。
丹宁看他没有大碍,轻轻颔首,她也只能帮他到这里,带着绿痕朱影上了马车回府。
用过午饭,丹宁带着绿痕,捧着刚刚熬好的老参汤,去熹风居找温璟。
一片翠竹掩映下,熹风居一片静谧。
看到丹宁来,阿七在屋门外拦住丹宁,满含歉意道:“郡主请稍候,主子还在午睡,容小的先通报一下。”
丹宁不甚在意的点头,领着绿痕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
绿痕提着食盒的手指紧了紧,想说什么,看了看乖乖坐着的丹宁,闭上嘴。
半盏茶后,阿七请了丹宁进去。
温璟还是一身暗云纹雪袍,宽衣大袖,坐在桌前。
看到丹宁进来,站起身:“郡主怎么过来了,身子可大好了?”
丹宁紧走几步,阻止温璟行礼:“郡马不必多礼,快坐下吧,免得牵动伤口。”
温璟不着痕迹的避开丹宁的手,微微颌首,坐下。
丹宁让绿痕从食盒里拿出参汤,亲手捧到温璟面前:“我叫绿痕熬了参汤,温度刚好,郡马尝尝。”
温璟一顿:“起来刚喝完参汤,多谢郡主,这个留着晚些时候再喝。”
丹宁看了不由自主上前两步的阿七,了然一笑:“好。”
旁边的阿七长舒一口气,又退回原位。
“绿痕,你和阿七先下去,我有话和郡马说。”
望着关闭的房门,温璟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丹宁组织了一下语言,真诚的说道:“以前是我不懂事,连累了郡马。明日进宫,如果郡马同意,我会和母亲提和离,还郡马自由之身。”
温璟抬起头,审视的看着丹宁:“郡主,这是何意?怎么?后悔了?”
丹宁连连摆手:“不,不是……”
“哼!”温璟站起身来,哼笑一声,笑容不达眼底,眸中染上冰寒,居高临下盯住丹宁:“郡主倒是执着!真当我温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该死的女人,要不是还要利用她遮掩身份,他真想现在就掐断她的脖子!
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因为她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人注意。
那个人就快来了,他需要做的,是无声无息的隐藏好自己!
她若是再闹妖,他不介意让她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永远的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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