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推开阁下呢!】
【上将,不行你让我来吧,我嘎嘎贴心!】
【好好好,崇拜的雌虫和梦中雄虫在一起了,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最重要。】
【帝都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只漂亮的雄虫?!!】
【楼上哪儿的啊,不通网?】
【哈哈,楼上是远征军,估计是真的不通网。】
【放心,不通网,哥们把你那份一起看了!不客气。】
【谢谢,我的尸体不是很舒服。——不通网的楼上】
……
另一边的亚伦躺在医疗室的床上,怎么想也想不通,那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雄虫怎么那么能打,像只雌虫一样。
他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却是真真实实的剧痛。
乔望挑着痛处打,巧妙地打出内伤,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医生看了亚伦一眼,觉得对方在无理取闹。
但是碍于亚伦是雄虫,还是给他躺进了医疗舱,哀叫声这才停止。
巴利克家的虫也很快赶到了,二话没说就先打了那名用来交换的雌虫,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亚伦。
雌虫有苦难言,只能忍受。
“雌父,我要告他!”
巧了,乔望和塞德里克正好也到了医疗室,又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塞德里克本就因为乔望的伤心情不悦,此刻听到亚伦的话更是面色阴沉,平时温和的样子是装都不装了:“亚伦阁下是打算以什么名头告我的雄主?”
这次打架,亚伦先动的手,乔望属于自卫。
哪怕亚伦身上的暗伤远远是比乔望多得多,但是这都是打人者该有的觉悟不是吗?
瑞奇脸色难看,这已经是他的虫崽第三次因为这只雌虫住院了。
塞德里克他怎么敢?!
对方察觉到不善的目光,丝毫不闪躲:“瑞奇议员,我必须得提醒你一句,亚伦阁下的等级仅仅是b,对一位A级阁下动手可是大罪。”
亚伦跳了起来,但又因为动作扯动自己身上的伤口,疼得低叫出声:“我身上的伤可比他严重多了!我要告他谋杀!”
塞德里克扯了扯嘴角:“那我们就看看是谁先收到起诉信吧。”
亚伦打伤了乔望的脸,而塞德里克最最喜欢的就是乔望的脸。
不可原谅,塞德里克是绝对不会放过亚伦和想拿他当垫脚石的巴利克家族的。
瑞奇在一旁,阴恻恻的道:“塞德里克,你就不怕巴利克家重新提起上次亚伦在军部受伤的事吗?”
“你们也没打算放过这个机会不是吗?不过是在思考什么做法最有利罢了。”
塞德里克说的的确是事实,伤害雄虫是大事,不管当时的情况塞德里克再怎么占理,帝国的舆论和律法还是会偏向雄虫。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塞德里克有一位高等级雄虫做担保,最多只会赔个钱而已。
帕克到底是个大家族,得罪得狠了,巴利克只会消亡得更快。还不如退而求其次,卖帕克一个面子,得一些实际的利益。
可是亚伦偏偏是个蠢的,巴利克家主警告多次,还是放不下对塞德里克的贼心,自作聪明地找上了乔望。
这不,塞德里克已经没有耐心。
亚伦的碰瓷已经让他很不悦,乔望的伤直接点燃了他的怒火。
塞德里克淡淡地笑着,但是熟悉他的虫都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
想要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了。
亚伦还是第一次看到雌虫的锋芒和锐气,在他的印象里,雌虫们都是小心翼翼地呵护他、宠着他,甚至可以为了让他开心做任何事。
他平时的一句关心对于雌虫来说都是恩赐,更别说是主动的示好。
但是为什么呢?这只雌虫对他不屑一顾。
到底是哪儿出了错?
亚伦想,哪怕就算是他错了,雌虫不能原谅他吗?雄虫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他往日里见到的,和现在所见到的,模模糊糊,真真假假,一切交织在一起。
亚伦不解,更多是愤怒,凭什么?这只雌虫凭什么这样跟他说话?
悄然间,信息素释放,一股浓郁的气味飘散而来。
在场的雌虫都收到了影响,迅速地捂住口鼻,但由于信息素释放地太突然且浓烈,还是有一些雌虫受到了影响。
“该死!你在干什么?!”
“阁下,请停下!”
“雄主,不要……”
乔望反应过来不对劲,连忙打开了窗和净化器,然后将塞德里克拉进怀里,护着他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门后,乔望低头看向怀中明显受到影响的雌虫问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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