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嬷嬷把我的钱.”
“还有三房明明那么有钱,不给家里交就算了,还把嫁妆要走,让我大房自己出你卖身契的钱!”方氏没搭理周如鸢自顾自的说着,冲到周如鸢的面前,用力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不管!我可一分钱没有,就你那个卖身契,你自己去想办法要回来,不然就别进我这个门!”
“呜呜!”周如鸢被戳的摔在地上,看着方氏气愤离开的脚步,抽噎哭泣。
从秦家到林家有一段距离。
林落姝乖巧的坐在秦湛的对面,看着他忙活手中的事情。
大丰王朝的东厂掌印等于是朝中的内相,不但负责皇上的饮食起居,如果有些朝中大臣呈上来的折子,皇上觉得有异议的还是需要从秦湛手中过一遍的。
“夫君,最近皇上的身体不好吗?”她看着堆积如山的折子,忍不住询问。
据她所知,秦湛批改折子是朝中知晓的,但是因为是宦官的身份,一直都有人有异议。
所以迫不得已,秦湛一般是不会把这些东西带在身边的。
秦湛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叹口气:“前几日下雨,皇上在赵贵妃哪里惹了风寒,这几日卧榻,这些东西就是本座的了!”
他说着有些无奈,指尖揉着眉心,。
林落姝没吭声,转头看着外面的街景。
若是没记错,上一世皇上也是在这个时候得了风寒的,之后身体就一蹶不振,没几年人就走了,期间朝中大乱,几个皇子疯狂的争夺帝位。
秦湛死的时候,刚好是新帝登基之时,他如一条丧家犬被人拖在地上游行,之后浑身血肉模糊的惨死在宫门口。
她还记得那时候的百姓,疯了一样在他的尸体上吐口水。
那时候,她觉得虽然二人的交集并不多,但总归是一家人,想上前帮衬,奈何她也不过是小巷子内认人欺凌的野狗。
“在想什么?”林落姝红了眼眶抓着窗楹的手,微微用力,直到身后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她转头,想掩饰自己的慌张,但就这一副狼狈的样子早都被秦湛看在眼底。
“哭什么?”秦湛拧眉,他是能识破人心,但是那紧紧限于林落姝的言不由衷。
林落姝仓皇的擦掉眼底的泪水,扯了个听起来最是正儿八经的谎话:“想到回家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如果这个时候母亲能在家等着我,那自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只是”
她吸了吸鼻子,失笑一声:“府里或许再也没有愿意等我的人了。”
秦湛定定看着她,片刻,他放下手中的折子,给她倒了一杯清茶。
“尝尝!”
林落姝不解,这秦掌印又是搞得哪一出?
想着,她顺手拿过啄了一口,瞬间脸变得更苦,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好苦.唔.”
话到嘴边,嘴里突然被塞了块糖。
“甜吗?”秦湛又问。
林落姝乖巧的颔首:“甜,而且味道我好像在哪里吃过。”
秦湛又给林落姝倒了一杯茶,“这会再喝。”
林落姝又喝了一口。
“还苦吗?”
林落姝愣住:“好像没那么苦了!”
秦湛含笑:“这人就是这样,甜的吃多了会腻,反而苦吃多了也会尝到甜的可贵。
你不会一直苦,我保证!”
说着,他的手握住了林落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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