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林落姝把手中写的密密麻麻的宣纸递给许氏：“我彻查了这几年每年的盈余，按照正常的开销，每年应该盈余不少。
还会有多余的田宅让秦家购买，但是明显，每年秦家并没有。
甚至”
“甚至什么？”许氏觉得后面才是重点。
林落姝扫了一眼方氏。
明显她已经开始慌张了，若不是周围人按着，估计已经冲到了她身边。
“甚至我查到有些本应该在秦家名下的田宅，莫名其妙的没了！”
“莫名其妙的没了？”许氏听完这句话不懂了。
什么叫做莫名其妙，这东西还能莫名其妙的丢失了？
“母亲。”林落姝准备把事情说清楚：“就是这地契或者是租佃的东西，应该是有人偷偷拿去当掉了！”
“混账！”许氏气得手中的拐杖一个劲的在地上跺！
她双眼泛红，直直看着对面的方氏。
林落姝的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再愚笨的人都能听懂，账一直都是方氏在管着，这些东西能去哪方氏再是清楚不过的。
“方氏！你说这些东西去了哪里？”许氏质问。
秦湛给身边的下人一个眼色，下人拿着解药塞进了方氏的嘴里。
方氏咳嗽了两下，感觉嗓子里麻了一下，就能正常说话了。
“说，这账簿是怎么回事？”许氏把手中的账簿扔在了方氏的面前。
方氏看着已经被批注的账簿，她以为天衣无缝的假账，竟然在林落姝的面前无可遁形，哽咽了半天，道：“母亲，我也只是贪了了点。
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秦府的事情，求母亲开恩，雅琴知道错了！”
“贪了点？”许氏冷笑，“秦家是个什么情况谁不知道。
你这一点有多少？府中的账目，你足足管了五年，五年十几个铺子没了，庄子上的田也卖了半空。
你这是能算点的？”
方氏怔住，哑口无言。
“在秦府你一直锦衣玉食，没有受半分的亏欠，你每次出门大手大脚，老身也没说你什么。
毕竟打理这秦府上下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这些东西消失的蹊跷，你说，你都在私下干什么？”方氏哆嗦，双眼泛红，可硬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好，你不说是吧？”许氏厉声：“来人！”
“主子！”许氏的话刚到嘴边，院子口响起动静。
众人看去是刚刚风尘仆仆回来的墨如。
“掌印！”墨如走到秦湛的身边拱手。
“事情办的如何，地契可拿到手里了？”秦湛询问。
林落姝也是紧张的，毕竟那是母亲的东西。
“赎出去的铺子，那家已经着手准备营生了，一时半会儿是买不回来，不过，属下倒是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还请主子过目。”
秦湛伸手，墨如把一个账簿放在了他手上。
又是一个账簿，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落姝看到这账目，眼神晃了晃，没吭声。
但她心里清楚，今日方氏这掌家权算是彻底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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