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简直荒唐!
还有说她爹在娶萧染之时,便将她娘养在了外面,直到萧染死后,才敢把人接回。
虽这话是真的。
但是有一句话那些人说错了。
他们说她娘是狐狸精,勾引他爹,才导致他爹鬼迷心窍。
她娘跟他爹明明是互相喜欢,何来的狐狸精或勾引一说?
若不是互相喜欢,她爹又怎么会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她娘?
她娘又怎么会为了他爹,通宵达旦地给他绣手帕、做衣裳?
他们的喜欢是互相的,错的是萧染才是。
萧染胜在自己投胎成了萧家嫡女,胜在自己有一个握住兵权的祖父与父亲。
若非萧染嫁给了她爹,当初该入谢家大门,当谢家女主人的应该是她娘才对!
千错万错,终归不是她娘的错。
那些人凭什么那么说她娘?
要不是她娘不许她说,她真想告诉所有人,她哥是惨遭谢蕴算计而死的,她哥也是她娘亲的亲生儿子!
可是,她不能说。
便只能憋着这一口气,郁闷着。
也因此事,她也顺带被连累,在京城里的名气也一落千丈。
先前踏上门的媒婆多之又多,如今……
没媒婆敢上门说媒了。
所以她着急着在朋友面前露脸,刷一刷存在感。
哪怕先前那些真章或字画全变卖了,可她饱读诗书、满腹经纶。
这便是她的底气。
她相信再过不久,她便又能回到当初。
回到当初那会,那些人不会介意她是庶出,不会介意她的身份,喜欢她的样貌以及她的才气!
不管她去哪,那些公子哥儿、小姐少爷都会用崇拜的眼光看她。
思及此,谢玉颜的步子加快了几分。
马车内,还能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
“说吧,遇上什么事了?”谢蕴一上马车,便打了个哈欠。
双手环抱,一副等着听的模样。
“皇上任命本王为大理寺少卿,调查近来京城女子失踪又变成干尸一案。”
“我与钰卿一同去义庄看了眼,那干尸身上并没伤口,也没中毒,可浑身干扁扁地像是被抽干血一样,表皮发皱,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
“所有失踪的姑娘在被找到之时,全成了干尸,脸上也一样带着诡异的笑容。”
陆昀景也不跟谢蕴藏着掖着,将调查以及所看到的如数说给谢蕴听。
说的越详细,谢蕴越能帮他分析分析。
“钰卿?”谢蕴挑眉,黝黑的眼写满好奇。
“锦履的字叫钰卿。”陆昀景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他没想到谢蕴在意的会是钰卿是谁……
听说,之前谢蕴高调与许锦履示爱,被许锦履拒绝了好几次,最后才作罢。
可作罢之前,也缠了许锦履许久。
一向不怕麻烦,不怕事的许锦履第一次对一个人生出害怕之意,见了谢蕴,许锦履大多时候都应对不了,只有头疼。
虽然眼前之人不是真正的谢蕴,但她似乎继承了原身的记忆。
既继承原身的记忆,也不知道会不会继承原身的情感……
若会,那她对许锦履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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