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该死,污了王爷的眼,臣妾现在就处理!”她慌忙收拾被褥,却被谢淮安一把攥住手腕。
“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他紧紧地盯着她问。
“臣妾没有受伤,臣妾只是来癸水了。”她两颊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是癸水?”谢淮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苏凝芷瞠目结舌:“王爷不知道吗?”
“本王应该知道吗?”他反问。
看他一脸严肃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没想到上一世在床第间花样百出的谢淮安,弱冠年纪竟还不知道女子每月一次的癸水。
也是,他自幼体弱多病,世家公子纳通房娶侧室的年纪,他在卧床养病,不懂这些也无可厚非。
一时间,苏凝芷竟不知如何作答。
见她一直不说话,谢淮安似乎有些急了,指着被褥上的血迹:“那些血,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臣妾没受伤,您不用担心。”她有些难为情道,“能不能麻烦王爷出去一下,臣妾想处理被褥。”
“流了那么多血,当真无事?”谢淮安还是有些不放心。
“王爷,臣妾真的无事!”
反复确认后,谢淮安这才同意离开。
他一走出房间,何太妃身边的嬷嬷立马迎上来:“王爷,太妃让您过去一趟!”
谢淮安去了何太妃的屋里,何太妃连忙招呼他到自己身边坐:“淮安,我让嬷嬷做了些滋补的汤药,你快趁热喝吧!”
“谢母亲。”谢淮安端起汤药正要喝,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那嬷嬷吩咐道,“去煮些补血的汤药给王妃送去,她今日来癸水了。”
虽然他对女子之事不甚了解,但看她流了那么多血,想来是需要补血的。
听到这话,何太妃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她来癸水了?我还以为能抱上孙子呢!”
谢淮安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来癸水跟抱孙有何关系?”
何太妃无奈地笑笑:“女子癸水一月一次,若是怀孕,便不会来癸水。”
“原来如此。”谢淮安若有所思。
他体弱不宜行房,苏凝芷便怀不上孩子,月月要受癸水的苦。
说起来,这事还得怪他。
母子正吃着早膳,何婉珍身边的婢女突然匆匆赶来:“太妃,何小姐醒了,她、她……”
何太妃顿时紧张起来:“婉珍怎么了?”
“她说,是王妃害她被蛇咬的!”
“什么?”何太妃正欲起身,被谢淮安拉住。
“母亲稍安勿躁。”他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漫上寒气,目光落在婢女身上,带着几分凌厉,“哪来的婢女,这么没规矩?没瞧见本王和太妃正在用早膳吗?”
那婢女见他发怒,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只是担心何小姐,这才忘了规矩,求王爷太妃恕罪!”
何太妃见状,连忙开口为婢女求情:“淮安,青莲也是担心婉珍,你就别责怪她了。”
谢淮安长眉一挑:“你就是青莲?”
“正是奴婢!”
“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本王拿下!”
话音刚落,乘风便闪身进屋,将青莲双手反剪摁在地上。
何太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不解地看向谢淮安:“淮安,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要抓青莲?”
“母亲有所不知,王妃在前往普济寺的路上遭遇了刺客,险些丧命。儿臣经过调查,得知有人用五百两定金买通刺客刺杀王妃,而那人正是我们靖王府的婢女青莲!”
对上谢淮安那张冷若冰霜的俊美脸庞,青莲脸色惨白,浑身顿时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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