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恍惚，齐浩十分平静：“你没用了。”
最后的心防被击溃，方十一万念俱灰，从顶楼一跃而下。
齐浩懒得多看一眼，打电话让容浩朋收尸善后。
紧接着就是霍随的到来。
第二天，齐浩被霍随从马桶上踹醒，要钱。
“学校不是刚给你几万吗？”要钱反正是没有。
“几万？买你的贱命吗？”霍随想了想地府的物价，“给我五万亿。”
“夺少？！”齐浩觉得她就是想找个借口打自己。
果不其然下一秒霍随就因为他的反应，直接掀开马桶盖，给他脑袋摁了进去。
齐浩跪在地上扭得像条蛆，头在桶壁撞得咚咚作响，哗啦啦泪涕交加。
霍随嫌他脏，用浴巾缠住他头问他。
“要钱还是要命？”
留得青山在……齐浩痛苦地掏出手机，告诉她支付密码。
手一哆嗦不小心带出来张黑卡，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做任务的奖励之一，还没来得及出去显摆就被霍随抢走了。
附近就是cbd，霍随在商场刷卡刷到冒火星子。
尊享各种多对一服务，逛吃逛吃，顺便提了辆兰博基尼，以后上课就不用挤公交地铁了。
雇的十个黑衣人手挑肩扛“战利品”跟在她身后，一路备受瞩目。
又挑了几十套电子产品，其中一套让人刻了字送到指定地方烧给阎王，这才打道回府。
地府办公也应该学学上面电子化，她买的ipad和ipencil烧给了判官，就当是她偷走判官笔的补偿吧。
想了想，苹果全家桶也给阎王来一份。
……
财富值-。
财富值-。
……
正在换药的齐浩听到系统播报黑卡消费实况，蛋疼不已，一激动尿失禁，惹得护士一脸嫌弃。
霍随今天爽了个够，一回病房就看见齐浩死猪一样躺沙发上，笑意瞬间消失。
“偷奸耍滑不干活，你当我死了？”拿个塑料袋就套他头上一系。
齐浩还没来得及解释是护士让他坐这好上药，就憋醒了，再不敢装死。
“买了这么多东西，我今天能不睡卫生间吗？”护士说他伤口恢复太慢。
那么潮湿的地方，又睡不好，能不慢吗？
“可以。”霍随笑起来，“你现在坐电梯，到负二楼，出去后右转走到头，进去后看见几个大抽屉，选一个，把里面躺着的人叫起来，你进去睡。”
齐浩一愣，然后疯狂摇头，连忙帮她把买来的奢侈品整齐码好。
没关系，只要系统在，这些都能挣回来。齐浩心痛地正自我安慰，就被踹到一旁。
“被子都没叠，等我回来伺候你吗？”
他挣扎着辩解：“你不是马上就睡的吗？”
啪一声，他脸上又多个巴掌印。
“还敢犟嘴！”又是两巴掌。
霍随想起来刚刚上来这层楼时碰到的中年女子，拿起凉拖就往齐浩头脸抽。
“以为我不知道，故意把我安排跟那女孩儿住同一层对吧？”
受害人家属见到她这个“加害人”，想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齐浩摇头缩躲，妈的肯定是容浩朋自作聪明害他挨打！
霍随可不管是不是，这笔账算在他头上也错不了。
拳脚相加，新身体就是好用，她打得起劲，牛筋底都抽裂了才停手。
齐浩脸都麻木了，牙关发颤，快了，等她离职就好了，到时候学校还是他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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