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都暴起了,却紧咬牙关忍住了。
林婳看着方沐白气的额角青筋都暴起,却不得不忍的样子,心里无比的爽快。
愤怒吧,越是愤怒越容易走错路,越是容易被抓住尾巴。
外面传来白锦云的哭喊声,林思睿轻哼了声,下令,“让人把那女人的嘴堵了,别污了我皇姐的耳朵。”
白锦云那一声声哭喊,似是刀子划在方沐白的心上,让他心疼不已,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
方沐白侧目看了眼林思睿,眼底闪过愤怒之色。
林思睿是太子,他此时并不能拿他如何,但是今日之事他记住了。
他忍着焦灼的心,正要下令继续拜堂,林婳忽然叹息了声,“本公主看王爷没心思拜堂了,便不强求王爷了,今日之事,还请大家为王爷守口如瓶,莫让父皇知道了。”
说罢,她对着云烟伸手,“烟儿,扶我回去休息,我有些头疼。”
晚上还有热闹呢,她得早些回去休息着,留着精力晚上应付方沐白。
她表现的十分善解人意,眼底却透着委屈,把她对方沐白的爱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众人目送着她离开,心里都对她产生了无限怜悯。
集万千宠于一身的长公主,在大婚之日却被如此对待,这镇南王着实是不识好歹。
这事,必须要到皇帝面前参他一本。
出了喜堂,林婳就收起了委屈的模样,弯起了弧度完美的唇角。
云烟还以为她会伤心,一直担心着,可忽然看到她笑了,有些不解,“公主不难过吗?”
毕竟长公主中意镇南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之前她还未镇南王顶撞过圣上,为了嫁给他,连他身边养着别的女人都不在意。
林婳眉眼含的看向她,捏了捏她的小脸,“他不值得我为他难过。”
云烟不明白林婳为何对方沐白变了态度,可却从心里为林婳感觉到高兴。
“公主说的对,他确实是不值得公主为他难过。”云烟小心扶着林婳进了喜房。
喜房内寓意早生贵子的喜盘,和龙凤呈祥的红烛,看着着实是有些讽刺。
林婳在云烟的搀扶下在床边坐下,隐月从外面走进来,视线扫过龙凤烛,指尖偷偷搞了个小动作,灭了龙烛。
他的小动作林婳看在眼里,林婳毫不在意,眼底反而涌出了几分笑意。
前世只觉得他可靠温柔,如今看着他,倒是越发发现他的可爱之处了。
她抬手示意喜娘和其余的人都退出去,只留下了云烟和隐月。
云烟去关上房门,隐月走到了林婳身侧,想要为她摘下头上沉重的凤冠,林婳握住了他的手,媚眼轻抬,“还未喝合衾酒,别着急。”
闻言,隐月心脏猛地跳动,喉结下压,对着林婳点了点头。
他知道林婳重生了,从那夜半夜喊他,不由分说把他拖上床,他就知道了。
正因如此,他也知道,林婳对他兴许是有些真心的。
云烟有些不解,“喝什么合衾酒?”
林婳抬手刮了下她的鼻间,“自然是祝愿我跟隐月和和美美了。”
“啊?”云烟还是不明白。
这几日公主确实是黏着隐月,隐月对公主也是忠心耿耿,可这跟和和美美有什么关系。
“啊什么?倒酒。”林婳笑着用手指指了指云烟小脑门,拉着隐月在身边坐下。
隐月有些手足无措,却想起还有事没有禀报,“公主,二十仗打的那女人血肉模糊,让人送回去后,镇南王悄悄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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