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又要,权势美人都想要,既想要在她面前保全面子,又想要白锦云对他完全依赖。
人呐,一但弱点被敌人把握,就距离死不远了。
等方沐白给承德帝下毒的事查出来,她就可以端了整个镇南王府了。
望向身侧满心满眼都是她的隐月,如玉的手指勾了下那张清冷倨傲的脸,“隐月,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成全他们这对野鸳鸯。”
隐月被她明显调戏的动作羞红了耳根,“殿下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对的。”
在隐月这里,林婳没有错,就是有错,也是别人逼的。
夜色如水,月光下的树影如要吞噬人的怪物,不好的记忆保护段涌现,令人心不安。
掌心传来温暖触感,让林婳觉得心安定下来。
林婳捏了捏隐月的手,眉眼间噙着笑,眼底算计着明日几时进宫去给最宠爱她的父王请安。
回到朝暮殿,林婳就着方沐白为了别的女人与她不睦的由头,动了怒,赶走了所有镇南王府的下人。
身为当朝最受宠爱的嫡长公主,林婳手中的权力是一般公主皇子望尘莫及的。
她出嫁带了自幼跟着她的大宫女云烟,两个伺候多年的嬷嬷,四个心腹宫女,还有十六个日常伺候的宫女太监。
近身侍卫只有隐月,但是承德帝给她号令禁卫军的权利,属于她的府兵也有几百人。
这也就是她不在意镇南王跟她翻脸的原因。
不论承德帝对她的宠爱,她身后还有军功赫赫手握兵权的镇国公府,她母后的母族。
谁人不知道镇国公对她这个外孙女视若珍宝,不允许任何人给她丝毫委屈。
前世她被折磨之时,方沐白对镇国公也下了手,害得镇国公满门抄斩,她的外祖父那么大年纪名声尽毁,满心不甘的身首异处。
想起那些,林婳的胃又不受控的痉挛起来,翻江倒海的痛传来,她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冷汗淋淋。
身侧的隐月和云烟吓坏了,其他人也慌乱了起来,云烟急忙吩咐:“去,快让人进宫去请御医。”
隐月抱起林婳,快步往殿内奔去,满眼担忧,“殿下,您没事吧?”
靠在隐月怀中,隐月感觉稍微舒服了些,吩咐了声隐月,“我无事,去吩咐进宫请御医的公公,请吴御医。”
本来只是想让人把今夜的消息散播出去,现在倒是觉得请御医更好些,这样也不需要费力去散播消息了。
这里是镇南王府,方沐白可以让镇南王府所有人闭嘴,消息传出去的话,太过于明显是她做的。
如今她身体不适,方沐白再大胆,总不敢不让人去请御医。
“是,殿下真的无事吗?”隐月眼底透着浓烈的担忧。
“没事,只是要耽搁些时间了。”
她意有所指的对着隐月笑,隐月明白她的意有所指,对着她无奈抿唇,转身去办她交代的事情了。
方沐白那里得知林婳深夜身体不适,以为是林婳争宠的手段,心里鄙夷,却还是过来了,可却被林婳的护卫拦在了外面。
“镇南王恕罪,殿下说她今夜不想要看到镇南王。”
大婚之夜连着被下面子,方沐白的耐心已经彻底被消耗没了。
“林婳,你欺人太甚。”他留下这句话后,愤怒甩袖离去。
殿内床榻之上,斜靠在隐月胸膛的林婳目光如月色清冷,手指把玩着隐月银色长发,轻嗤了声,“这就叫欺人太甚了?”
她哪里就欺人太甚了,不过是略施手段,玩乐而已。
这就受不了了,那日后还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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