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可心动?”
前世今生,隐月从未对她表明过心迹,哪怕是如今他们已经夜夜同床共枕,隐月也未曾说过倾慕她的话。
隐月弯腰贴近她耳边,清冷如山涧清风的音色微颤,“初见误以为窥见天人,从此眼中心里便只有殿下了。”
一见林婳误终身,他前世的命都给她了,何须还要问心动与否?
藕臂缠上身侧修长脖颈,唇齿相依,衣衫一件件散落地面。
天旋地转,林婳笑靥如花,勾着隐月的脖子逗他,“你也就这个时候才不听话。”
耳侧触感滚烫,喑哑的声音隐忍,“属下想让殿下舒服,是在尽忠。”
浪翻红被,动作凶猛,却并不着急,很明显的在让林婳适应。
林婳抱紧紧实背部,玉颈微仰,低声呢喃:“本公主喜欢你的尽忠。”
狂风集骤而来,隐月勒紧纤细腰肢,尽忠之人浓烈忠心呼之欲出,滔滔不绝,不断延绵……
前世的错过,这一世遗憾的弥补。
属于隐月和他殿下的洞房之夜,还很长,很长……
京都大街小巷传遍了最受宠爱的长公主,新婚夜被镇南王为了个上不了台面,无名无分的女人冷落,怒意相对,气到卧床不起。
皇家之人对百姓来说很遥远,心疼公主不至于,但是唾骂镇南王的人确实是不少。
他本立了战功回朝,在百姓心里还是有些许分量的。
如今京都女子提起他,皆想起自家不靠谱的男人,对他都是鄙夷和厌恶。
整夜春宵,又休息了半日,林婳的脸色比往日更加容光焕发,眉眼间愈发明媚,倒是难得看到隐月悄摸的揉了下腰。
似是怕被人看见,他站的位置特别隐蔽,只小心的揉了一下,就被梳妆的林婳在镜中看了个真切。
小小年纪,这样就不行了?
不是天都冒亮,还伏在她耳边耍赖不愿起身的,敲门声都响了,还贪婪的抱着她不放。
林婳没忍住笑了声,惹的隐月看了过来,随后又赶紧别开视线,悄摸的出了房间。
“公主笑什么?”云烟挑了几支发簪让林婳选。
林婳随手挑了一只镶嵌满紫色珍珠的鸢尾画簪,“我笑,笑某只狼崽子贪食闪了腰。”
重生回来后,能让林婳开心的事情少之又少,看到身边的人都安好,她便觉得满足。可前世种种在脑海萦绕,心情却难以轻松起来。
实在是隐月太可爱了,她真的没忍住。
隐月双手抱着林婳重金为他寻来的剑,站在门口,听着林婳的调侃,红了耳尖,眼底却也忍不住浮现出了笑意。
想了两世,贪吃点又怎么了?
闪了腰也不是他不行,是被早上的敲门声惊扰的,这个怪不得他。
梳妆收拾好,林婳用帕子擦掉脸上显气色的胭脂,嘴唇上的粉润的口脂也一并擦了。
左右看了眼镜中之人,她满意起身。
天虽不早了,她却并未着急进宫。
今早让伺候洗漱的人退下,与隐月卧床躺了半日,昨日与方沐白的事情应该是传到了她那个父皇的耳中。
等着晚些,进宫陪着承德帝用晚膳,时机刚好。
没等林婳进宫,方沐找了过来。
只不过被林婳的人挡在了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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