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方沐白的走近,林婳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露出了得体的笑容,大方与方沐白打招呼,“王爷这般着急是要出门?可要本公主将马车借给王爷?”
方沐白身边就带了朗月,外面也没备马,显然不是要出去,而是奔着她来的。
她带神医进宫给承德帝诊脉的事,承德帝大肆查办此事,事情应该是早就传出了。
宫里有方沐白的眼线,他必然是比别人知道还要早些。
这么巧她刚下马车他就出来了,应是早就在等着她回来,想要试探她是否早就知道承德帝被下毒的事情。
方沐白锦服加身,玉带束腰,英姿勃勃,人模狗样,面上带着急切与关怀走近,想要虚伪的对林婳伸出手,“本王不出门,专程来接公主的。”
隐月微微侧身挡住方沐白,未让方沐白靠近林婳。
方沐白眼底涌出怒意,却并未发作,不动声色收回了手,试探着问林婳,“听闻今日公主带了薛神医进宫给圣上诊脉,还有传言说圣上中了毒?本王有些担忧,本想进宫看看,可却担心扰了圣上休息,特来迎接公主,询问下圣上的身体。”
这个近卫他真的是越看越觉得讨厌,讨厌到想要早些除掉。
林婳的手放在隐月的手上并未收回,缓步往王府中走去,微叹了声,很配合方沐白演戏,“我见父皇咳疾久治不愈,心里担忧,只好让人请了薛神医进宫给父皇看看,可是谁知……”
话音顿了顿,她的语气转冷,“若是让本公主知道是何人给父皇下的毒,本公主定然把他大卸八块,扔到乱坟岗喂了野狗。”
气愤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很明显之前真的不知道承德帝中病的事,带着神医进宫给承德帝把脉,只是为了给他治疗咳疾。
方沐白走在林婳的身侧,随着林婳进了王府,眼底深沉转瞬即至,担忧询问:“圣上的身体还好吗?”
他面色略带着急,若非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林婳还真的信了他的担忧。
方沐白这副虚伪的嘴脸很恶心,可林婳却面不改色的陪着他演。
“中了这么久的毒,怎么能说好,神医说得仔细将养好些日子,身体能不能恢复如初还很难说。”
话未出口就先叹了口气,林婳担忧的情绪演的尤其到位,在这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天分。
既然方沐白想要跟她演,那她自然是要配合着的。
“那神医呢?可是留在宫中为陛下医治了?”方沐白担忧的样子装的很稳当。
林婳忽然停下脚步,侧眸看他,眼底多出了令人不解的不悦,“无论神医有没有留在宫中给父皇诊治,也不可能给你的白姑娘诊治。”
她不悦的轻哼一声,如吃醋了般扶着隐月大步离开,将方沐白甩在后头反应了好一会才追上来。
要划清界限的是她,莫名其妙吃醋的还是她,方沐白明白过来林婳是误会了,以为他是想让神医给白锦云治疗,所以吃醋了。
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在意了,其实心里在意的很。
得知林婳的心里还是有他的,他心里忍不住冷笑。
只要心里有他,那便好利用了。
殊不知,他所想的,都是林婳想让他想的。
林婳本就聪慧,重生后领悟了方沐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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