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看你面容愁苦,你莫非是个寡妇!
我不是寡妇!我倒是认识一个叫红香的寡妇!她告诉我她在等一个人!那个人有点善良,还有点调皮,但他是一个可靠的人。
嗨!不是寡妇好啊!寡妇难啊!每天一人睡在凉炕上,没个说话的,孤单寂寞冷啊!女人还是不要等男人,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也许她苦苦等待的心上人已经成家了。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阿嚏!阿嚏!超大响的喷嚏!
他妈的喷嚏还能打的在假一点吗?这个赵翻译是胆肥了,居然学会催促自己了,这小子是怕后面的追兵,撵上来!这要是知道平安县城已经开出来一队日军,还不得把肺子咳出来!
姓林的你特么就装吧!打你跟那流鼻涕的埋汰孩,握手那一刻,我就看出来你是奔着那个漂亮姑娘去的,眼睛真够毒的!
这么多人里面就这一个漂亮的,被你给找出来了,关键是大哥这不是时候啊!后面的车队,炮口都快顶脑门上了,你他妈还在这撩骚呢!你可真是比我还贱,呸!下贱!白瞎你家里那个天仙似的媳妇了!赵翻译心里怒骂!
好好保重身体吧!你看看我这属下,就缺锻炼,农活干的太少,一刺激就咳嗽,我要是在不走,肺管子怕是给咳出来了。记着不要当寡妇,听说石寨乡李家庄那里的光棍汉特多,长的还精神!
走了!林荣松开紧握着黄蕴怡的纤手,看了赵翻译一眼,转身往汽车走去。
还傻愣着干嘛,去开车啊!
哎!走了,走了,你们把缴获的枪都扔车里。赵翻译冲着民兵大手一挥,一路小跑进了驾驶室。
民兵稀里哗啦的爬上汽车,轰隆隆隆发动起来,林荣探出头回望着入群,记着,老子还会回来的!轰隆隆隆…汽车驶向了远方。
几个被罚站的伪军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望着戏谑围观的人群,撒丫子跑向了村公所。
黄蕴怡,刚才那个男的握着你半天的手,说了什么?为什么握着你的手不放,还握了那么久?
许可达!我们不要在这里吵有什么话,回家去说。
哼!好,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
五峰乡的百姓,在街面上看了这一出翻转的闹剧,兴致勃勃要找身边的熟人分享,人群很快散去,街面上除了地上的四具尸体,再也没有人停留。
民宅内,年轻男子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黄蕴怡,他握了你的手那么久,你不但不反抗,我看你好像挺开心啊!水性杨花的东西!
许可达!人家握着我的手,你既然看不过去,为什么不过去让他拿开,他可是刚刚救了你!
人家是看上了那些伪军手里的枪,我不过是人家顺手而为,我看那个家伙就不像是个好人!
许可达,我本来是不想再说,但是你恩将仇报,污蔑救你的人,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你天天放在嘴边的林荣,我们两个都欠人家一条命,他握我的手,也不过是想要帮助我们,说完手掌啪的拍在桌子上,一根金黄的小黄鱼,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还说他是正人君子!还说他是个好人,好人怎么会给你这个东西,他居然说自己是八路军的队伍,八路军的队伍,怎么有人手里放着这个东西,随意送给一个女人。
这个林荣就是个害群之马,就是一个隐藏在队伍里的奸细,这个林荣就该枪毙!许可达面目狰狞,脖子上的血管根根暴起。
啪!一个耳光扇在了许可达的脸上!许可达你太过分了,我可以理解你的嫉妒心,但是我不能容忍,你居然还要污蔑陷害一个帮助过我们的人。
我原本还对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现在对你已经不是失望,而是后悔跟你在一起,我以后也不想在见到你。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野汉子打你的丈夫!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破鞋!
许可达你说我是破鞋对吧!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破鞋,我和林荣的结婚证还在呢!说起来我其实是林荣的妻子,却跟了你这个畜生!
你说什么?许可达捂着脸目露狰狞,起身踢掉凳子,冲到黄蕴怡身前,一把揪住黄蕴怡的头发,扬起巴掌左右开弓,打的黄蕴怡眼冒金星。
拽着头发薅到卧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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