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处理这鼻血。
金逸尘垂首凝视着自己的胸膛,轻嗅着那萦绕在鼻尖的缕缕清香,这股幽香是女子身上独有的芬芳,难道她……是女儿身?
金逸尘回过神来,饶有兴味地凝视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金鼎,那位小公子怕是伤到了鼻子,速带她去医馆诊治。”
“遵命。”随从金鼎应了一声,旋即大步流星地跟上乔上云。
只可惜,乔上云行至走廊拐弯处时,趁着四下无人,闪身进入了空间,金鼎瞬间跟丢了人。
进入空间后,乔上云寻来木盆,舀了灵泉水清洗鼻血,待洗净后,她静立在空间里,凝眸望着外面。
只见金逸尘仍在二楼,他的随从们逐一敲开各间屋子,仿若在寻觅着什么人。
“老爷,刚才那位小公子怕是已经离开了,属下们已经寻遍二楼,没看见他的身影。”金鼎回到金逸尘身旁,躬身禀报。
“有趣!罢了,走了便走了吧,我们打道回府!”金逸尘嘴角微微上扬,回首扫视了一眼二楼走廊,随即迈开大步下楼而去。
待金逸尘主仆离去后,乔上云这才现身于空间之外,匆忙去找小山。
此时的一楼圆台上,又有新的舞娘粉墨登场,一场全新的表演拉开帷幕。
小山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开怀畅饮,任由姑娘为他捶肩捏背,好不逍遥自在!
乔上云落座后,身旁的姑娘为她斟满酒,再一次将酒杯送至她的唇边。
乔上云生怕酒水溅洒到自己身上,只得被动地抿了一口。
“上云……公子,你怎去了这么久,刚才那花魁可是拍出了五百五十两的高价呢!”小山端起眼前的酒杯,在乔上云的酒杯上轻轻一碰。
此时的乔上云只觉得脸上仿若有一团火在燃烧,但她却似乎对这种感觉颇为享受,端起酒杯轻举,仰头一饮而尽,“我当然知道,花魁娘子今晚的入幕之宾是陈富举。”
“咹……你认识他?”小山夹起一口下酒菜,满脸狐疑地问道。
乔上云嫣然一笑,“何止认识!咦,小山,我怎觉得我的脸很滚烫,你快给我瞧瞧红不红?”
小山闻言,抬头左瞧右瞧,仔细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不红啊!”
乔上云打了个酒嗝,“不红便好,我以为是我喝醉了呢!”
“呵呵呵,公子没喝多少酒,怎么可能喝醉?来来来,奴家为您斟满!”那伺候的姑娘扭动着身躯,软绵绵地靠到乔上云怀中,再次将酒杯斟满,顺势又送至乔上云嘴边。
此时的乔上云已有几分醉意,意识却还是很清醒的,她顺手一拉,将怀中的姑娘拽起,“不要往我身上靠,本公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那姑娘如被被乔上云推开后,不高兴地扭捏了一下,挥着帕子推了乔上云一把,随即又乖乖地给她捏背捶肩。
此时的三楼花魁雅房,陈富举从怀里掏出一枚叶头金钗,轻轻地插到柳如是的发髻上。
柳如是眼里划过一丝鄙夷,随即又娇嗔地扑进他怀里,“陈郎,奴家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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