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处理伤口的方法告诉你。”
赵姑姑闻言又问:“小姐发了高热,人又昏睡不醒,您瞧着妨不妨事?”
郑医令摇摇头,“无妨,我的药按时吃,叫她睡上几日,发散发散也就好了!”
赵姑姑送完郑医令,却见徐三带着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是尉迟将军在隗未声手下抓到的。她们都是梁人,年纪又小,尉迟将军怕她们出去乱说,便将人送到咱们府上。阿赵你看如何处置?”
两个女孩儿闻言一脸惊恐的朝赵姑姑跪了下去,“我们没害过人,也不敢出去乱说,求您放了我们吧!”
“姑姑,带她们进来!”
是小姐?!
赵姑姑心头一喜,赶紧带着两个女孩儿进了屋。她焦急的挑起厚厚的帘子,一屁股坐在孟初晗身边,满脸心疼道:“小姐,你终于醒了!”
孟初晗浑身无力,闭着眼用沙哑的声音朝那二人道:“我是什么人你们想必都知道了。鲁国公断断不会放过对国公府有威胁之人。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要么从今日起死心塌地的在我身边服侍,有我在一日你们便平安一日;要么现在就滚出县主府——事关国公府清誉,只有死人的嘴才闭的严!”
二人听罢忙跪倒叩头,“求小姐救我二人性命,我们愿意一辈子服侍小姐,绝无二心!”
孟初晗点了点头,“下去吧!”
“赵姑姑在吗?二小姐叫我来问问,大小姐到底何时与曹家少爷行礼?”
“这帮催命鬼!”赵姑姑低声抱怨了一句,站起身来冲着孟初晗轻声道:“小姐好好休息,我去将这帮人赶走!”
孟初晗烧的厉害,头脑亦不十分清醒,她强打起精神吩咐赵姑姑:“不必与她们起冲突,我被劫持之事决不能外传!请徐三叔将今日之事告诉孟令旭,孟家只他一个明白人,他会管好孟家人的嘴!”
“国公府那边若是派人来,我也一概不见!一来我实在无暇分身应对他们;二来到底礼未成,免得别人说闲话!”
赵姑姑眼圈发红,忙道:“这些事我会处理好,小姐安心休息吧!”
“只你一人又能处理多少事?孟家陪嫁来的人都是冯氏的眼线,咱们要想在国公府立足,身边还需有自己人!”
实在烧的难受,孟初晗便翻了个身,谁道被蛇噬咬的伤口竟不管不顾的疼了起来。她人还糊涂着,便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两声。
赵姑姑见状眼中涌上泪来。
孟初晗甩了甩头,努力振奋起精神,哑着嗓子道:“那两个女孩儿能在隗未声手下活命想必都是聪明人,如今她们死里逃生倒比外头买来的人好上许多;姑姑是宫里出来的,尽管放手调教,若有可用的将来或许能给咱们搭把手……”
孟初晗还未说完,便被窗外尖刻的嘲笑声粗暴打断——
“她久居道观,怎么如今倒娇气起来了?不过是见了些贼人,怎么就被吓的起不来床?”
“人人都道你在荒山野岭间长大,那般粗鲁凶悍的亡命徒也不知见过多少,怎么嫁了人倒学起装病扮娇弱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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