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要女儿好好休息,宣旨之事会有其他内官代劳……”
“蠢材呀蠢材!”孟平闻言懊悔不已,跳着脚道:“中贵人离去你为何不派人告知为父?”
孟初晗面上泛起冷笑,言语间却不知所措,只小心翼翼道:“这,中贵人来看女儿,只说将宅子和旨意送到之他的差事就了了,从未提及要见父亲呀!父亲也从未和女儿说过要见中贵人,是以女儿……女儿……”
孟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呆立了半晌将袖子一挥,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的伤可还疼?”赵姑姑进了房间,一脸关切得望向孟初晗,轻声安慰道:“小姐不必伤心!爵爷是个没心肝的,中贵人这一走爵爷不会再来烦小姐了。只是……眼下还有一桩麻烦事!”
孟初晗不明所以的望向赵姑姑。
赵姑姑面带难色,“不知何人将小姐被隗未声捉走的消息泄露了出去,眼下整个凉州城都在谈论此事,他们说……说……”
孟初晗叹道:“我连虿棺熬过去了,还有什么受不住的?姑姑只管说就是了!”
赵姑姑挣扎了半天,这才咬着牙道:“他们说姑娘被夷人掳走,必已失了贞洁;还说国公府迟迟不行合卺礼,是要……是要退婚!”
赵姑姑说完一脸忐忑的看着孟初晗,“姑娘,如今究竟该怎么办?”
“别急,我与那曹家少爷是奉旨成婚,这门亲事岂是他们想退就能退的?!”
孟初晗人还烧着,却竭力冷静的分析局势——
“流言传的这样快,必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尉迟九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也信得过他的手腕;而那两个从贼窝里出来的女子在我控制之中,只要她们还想活命便不敢多嘴;至于咱们府中——一半是陛下的人、一半是孟家的人,我若倒了对他们又有何益?”
“小姐是说,此事是曹家人泄的密?!”赵姑姑一惊,怒道:“姑娘因为他们平白遭了这么些罪,他们怎么还敢昧着良心污蔑姑娘?亏得那曹家少爷昨日一脸关切的来探望姑娘——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奴婢还给他倒茶?!早知道他这么无耻,那茶奴婢就倒给来福喝了!”
“来福”是徐三养的狗。
见赵姑姑如此义愤填膺,孟初晗不由的笑了。
“姑姑别气了!这事不是曹乐阳做的,他不会用这般手段逼我退婚!一来总要顾及陛下的脸面,二来他好歹是个男人——没有男人愿意带绿帽子,即便是如我这般连合卺礼都没行过的无才无德无颜女,怕也不行!”
赵姑姑闻言微怔:小姐今年才多大,怎会将男女之事看的这么清楚?!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孟初晗没看道赵姑姑怪异的脸色,接着道:“这事是谁传出去的我心里大概有个猜想;此人的目的无外乎是想破坏我和国公府的婚事。”
“有陛下册封的圣旨在,待我与曹乐阳行了合卺礼,谣言便不攻自破!”
“若想调查师父遇害的真相必要靠国公府,这门亲事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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