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般,却又怕苦不肯好好练功,依我看再过两年阿姈都能赶上你了!若是遇到高手偷袭你还有什么胜算?干脆装死算了,说不定还能保一条命……”
“司马朗!你这个混小子,给我站住别动,看做姐姐的怎么收拾你!”
……
真好,她又听见览翠山上的欢声笑语了!
宝儿、崔九……孟初晗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阿朗为何负气而走,阿岚又在什么地方?
那姓妘的女子说她亲手杀了阿岚,可自己能活着,阿岚又会死吗?
朦胧中她想起了儿时的事,阿岚口中那讨厌的女子一定是今日与她交手的那位玄主。自己入门时师兄师姐早已离去,师父处事淡然,从未谈起过自己这位半道离开的徒弟,阿岚和阿朗似是不喜他们,也从不提起那两人。
孟初晗便渐渐淡忘自己还有一双素未谋面的同门。
刺杀师父的竟是她?!
引以为傲的徒儿回过头来刺杀自己,何人受得了这种打击?谪仙般的师父看似淡然,却极重情谊,他必是因为徒弟的背叛伤心欲绝,以致乱了分寸,这才惨遭毒手。
妘,是大萧皇族的姓氏。
今日是她无用,没砍下那恶毒女子的头颅,如今既已知她的身份,总有一日必能手刃仇人替师父报仇!
……
孟初晗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胸口忽然传来一阵温热,她只觉通体酥泰,这才幽幽睁开了眼。
尉迟九坐在床边闭目养神,孟初晗忍着喉间剧痛艰难的开了口:“阿九……”
听见她沙哑的呼喊尉迟九忙睁开眼,关切的道:“你可醒了!此番居然睡了三天三夜,叫我好生担心……”
“姑娘醒了?”听到熟悉又略带惊喜的声音,孟初晗眨了眨眼。
“徐三叔?”
“小祖宗你可醒了!”
徐三忍不住凑上前来,低声埋怨道:“你巴掌大点时就在我身边,若是此番真出了什么事,别说阿赵饶不了我,就是自己这关我也过不去!你恁的胡闹,若真……我有何面目去见你死去的母亲?”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汉子说着说着红了眼眶,孟初晗心中酸涩,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尉迟九见状忙制止了她的动作,“你此番受伤颇重,内力亦有枯竭之势,加之中了蝎毒,虽无性命之忧,但还需安心静养。不得擅动,以免留下病根!”
哪有这么严重?!她从来不怕毒的啊!
见孟初晗一脸不以为意,徐三破天荒的生出几分怒气,声音亦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你体质特殊,寻常剧毒虽毒你不死却终归要伤身的,一旦歇的不好就会留下病根儿,浊云先生难道没跟你说过?你役使内力才多久就敢这般挥霍?若不是从小服用浊云先生的丹药,就凭你那破烂的经脉,此番摧残之后只怕再难习武!你这般不将自身安慰放在心上,都是阿赵成日里纵容你的缘故。若不是尉迟将军耗费内力为你疏通经脉,只怕你一身功夫早就废了!”
“你若还这般任性,待伤好便回县主府去,从此再不许出来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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