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跟着你回来了?”
崔管家微微一笑,“二少夫人听小人传达了国公的意思便叫人收拾东西,当真半分犹疑都没有!”
鲁国公闻言点了点头,“倒是个知礼的,你叫她进来吧!”
不多时崔管家便带着孟初晗来到了前厅。
曹必只见一个容色清丽的佳人走进屋来,她眉目和善、姿容秀丽,步履间柔顺沉稳,除了脸色有些微白周身毫无那等小家子气。
余夫人是头一次见儿媳妇儿,不由的一怔:这女子的容貌……果然和自己探病那日不可同日而语,到底是尉迟敬恭有本事,竟能寻得那般神医替她治病!
思及此处余夫人不由的恨起那死了的吕婆子,若不是她,自己的名声怎会这般难听?!
她抬眼看了看儿媳妇,这孩子想必恨极了自己吧!
“初晗拜见父亲母亲,愿父亲母亲安康!”
曹必忙道:“好孩子,你身子还没好利索,不必跪了!”
孟初晗摇了摇头,“初晗身子不打紧,这礼是一定要行的!”
曹必忙给余夫人使眼色,余夫人却装作看不见。
儿媳妇给公公婆婆见礼有何不对?
余夫人心安理得的受了孟初晗的跪拜,这才不冷不热道:“你还知道回来?我们曹家这哪是娶儿媳妇,分明是迎了个祖宗回来!刚成亲便敢去府外住,若不是我派崔管家奉国公爷的令去接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住在那御赐的县主府中了?!”
下马威这就来了!
孟初晗未起身,恭敬的道:“初晗病时听闻二少爷也受了伤,未免两下里相见彼此下不来台,初晗便未敢回来。况且当时儿媳这脸实在见不得人,所以……”
曹必点了点头,是个懂事的女子!
一听她提起在合卺礼上遭人毁容之事,余夫人犹如惊弓之鸟,立马反驳道:“明明是你自己晦气,谁知道你是如何得罪那吕婆子的,你遭下人报复为何将此事怪在国公府头上?还是宗室女,连这点教养都没有……”
孟初晗面上现出委屈之色,红着眼睛咬着唇道:“初晗千里迢迢由弟弟送嫁至凉州,哪里识得什么吕婆子王婆子的?成亲之日我连礼都未行便被……又怎会得罪府中人?母亲口中那害人的女子我实在不认得!况且初晗养病于府中,终日缠绵病榻,何时说过国公府指使人害我这样的话?倒是母亲来看初晗时说过,此事定要给初晗一个交待,可初晗待了这许多日,也并未听母亲说起幕后指使之人……”
“你……”
余夫人一滞,她哪知道此事是谁所为?虽说那婆子死前曾说起收过上官嫚姝银子一事,可自己能将上官氏如何?此事说来说去还是她那个不成器儿子的过错,若不是他不守婚约又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地上凉,你这孩子快别跪着了!”
曹必不欲在新妇面前落了妻子的脸面,忙让崔管家带着孟初晗下去休息,还说这几日晨昏定省都免了。
见儿媳妇转头出去了,曹必这才看向妻子,语带冷然道:“老二家的回来了,你以后少管她的事,也不准给她立什么规矩,若你再不听我的话就回娘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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