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真有些新鲜玩意儿。姨太太快拿出来,也叫我们开开眼!”
听她这么一说就连余夫人都期待的看向她,赵姨妈一时骑虎难下,情急之下便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法师说那东西能辟百毒,我便想着国公爷长年征战在外,若是被敌军暗算了可怎么好?我百般央求法师,又许了大把银钱,他这才将那东西给我……”
众人听她这一说,倒被勾起了好奇之心。
余夫人道:“表姐,这东西眼下何处?”
赵姨妈闻言支吾起来,“我本是怕你们嫌弃这才将它放在车上……妹妹别急,我这就叫人去取!”
陈氏见状不由暗自嘀咕:“她倒是想给还是不想给?送人的礼物放在车上做什么?!”
李氏嗤了一声,回头朝陈氏道:“你听她鬼扯!我看她一会儿拿什么进来!”
赵姨妈愈发不安,余夫人见状便以为她是打肿脸冲胖子。心里虽恨她矫情,但好歹是自己娘家人,总不能当着众人叫她没脸,便道:“表姐别急,那东西一会儿再取也来得及!”
余夫人给赵姨妈台阶下,孟初晗却不想放过在背后恶意重伤自己之人。
她缓步走到厅堂中央,朗声道:“刚刚初晗在外头听见有人说什么‘双生不祥’,又提及什么让‘国公爷和二少爷受累’的话,不知是在说谁?”
屋内陡然一静。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乐阳的媳妇儿竟如此大胆!
陈氏瞟了赵姨妈一眼,冷笑道:“侄媳妇既然听见了我们也就不隐瞒了——咱们刚刚在说你入府一事,姨太太却嫌你不祥,还说你拖累了曹家。老太太当时就沉下了脸,若不是侄媳妇突然进门老太太早就发火了!”
赵姨妈见众人都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面色不由的一阵青白,她一颗心乱跳,一双手死死绞着手中帕子。
孟初晗闻言转头看向色厉内荏的赵姨妈,不卑不亢道:“不知姨妈从哪里看出初晗不祥?国公府又是怎么被我这不祥之人拖累的?人要脸、树要皮,初晗好歹是宗亲出身,孟氏亦不能受人污蔑,还请姨妈将话说清楚!”
余夫人见状直皱眉,“你这是作甚!居然敢当面质问长辈?”
李氏亦面带不屑,“大嫂嫂,你这媳妇儿恁的胆大!即便她受了委屈,可有老太太在这儿,哪有她一个晚辈说话的份儿!”
“三婶婶此言差异!初晗家中权势虽不及国公府,但好歹是宗亲。连陛下旨意中亦赞我‘蕙问清淑、兰仪婉顺’,姨母却当着老太太、太太和诸位婶婶的面说我不祥,这般明目张胆的诋毁我怎能视而不见?似我这般品行不端之人还被封为县主,岂不是有意指陛下糊涂?!”
“初晗此身不足惜,但若有人敢当着初晗的面侮辱皇威我绝不答应!”
赵姨妈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腾的站起身,急急辩解道:“我何时说过陛下糊涂?你不要胡乱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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