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
“医者父母心,能救的话我又怎会不尽力?!可少夫人这是中蛊,我当真无能为力……”
珍馐闻言啜泣起来。
“郑大人与我曹家两代的交情,还请您再想想法子,乐阳代新妇给你道谢了!”
郑医令看着屏风外弯腰施礼的曹乐阳,不由得叹了口气:“我实在没法子……可听说国师擅蛊,若是能带着少夫人进京或许还有的救!”
赵姑姑忙道:“凉州距京都路途遥远,夫人的身体可受得了长途跋涉?”
“无妨!我拼着一身医术可将此蛊压制到十日发作一回,再给少夫人备上一个月的药,足够支撑到京都了!”
曹乐阳点了点头,朝着赵姑姑道:“你照顾好夫人,我这就去寻父亲,一定尽快想办法带她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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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郑医令果真如此说?”
见儿子点了点头,鲁国公皱着眉道:“我本欲将她留在凉州,不想叫她跟你回京;陛下对她十分宠爱,你与她又……若她回了京只怕不会说曹家的好话。”
他说罢斜眼看了看跪倒在地的妻子,训斥道:“早就跟你说过少和余家那几个往来,若不是为着他们你怎会和永安王闹成那个样子?如今你的表姐竟给孟氏下毒,我若不带着那孩子回京她的命就没了!眼下进退维谷,你叫我怎么办?!”
老夫人思虑却更深,“赵姨妈说这冰蝉本是送给你的,难不成她是想对你下手?!”
余夫人一惊,哭哭啼啼道:“她不敢的!有国公爷在赵家便能得庇佑,姐姐怎会如此愚蠢?”
曹必闻言瞪起眼睛,“人都毒倒了,她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比她更蠢!”
“媳妇儿这话也不无道理!”老夫人瞧了瞧跪着的余氏,慢条斯理道:“就是要害人也该暗中动手才是,我倒不信她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害人!赵家这么多年从你夫人手中得了不少好处,就算是不满女儿未能如愿嫁入曹家,也不敢冒着诛灭九族的风险谋害大梁的鲁国公。”
“赵姨妈此番说不定真让人当了枪使!”
“乐儿说那蛊虫自蜀地而来,赵姨妈也说冰蝉出自蜀地法师之手,依我看该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母亲说的是,”曹必点了点头,“儿子这就吩咐人去查!”
曹乐阳忙道:“郑医令说孟氏的蛊毒拖不得,此番儿子务必要带她进京了!”
曹必闻言无奈的闭上眼,喃喃道:“也唯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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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醒了?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海棠别院寝室内,孟初晗直挺挺躺在床上,任由一旁的郑医令缓缓拔下插在身上的银针。她瞪着郑医令,忍着疼努力张开了口:“你对我做了什么?”
郑医令一愣,忙道:“夫人中的蛊毒我解不了;可夫人体质特殊,我唯有用淬了药的银针封住穴道才能阻止蛊毒蔓延!”
孟初晗冷冷道:“你救我?上回没死在你手里是我命大!隗未声,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太可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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