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总结过。因为发生了一个跳楼案,人心惶惶,为了平息舆论,我才不得以这么说的。”
“发现此处风水的人是你啊,吕经理?久仰久仰!”老金直接就伸出手跟我握手。
“不敢当、不敢当,金老,您年龄比我长很多,我这就是班门弄斧。”我谦虚的说。
“哎,可莫谦虚啊,实不相瞒,我们家里确实有研究这方面的亲戚,他对你的事迹赞不绝口啊!”金老的笑容祥和,有打开心扉的势头。
“金老,那您给我解解惑,我上面那番推测是否属实啊?”我问。
老金跟小金使了个眼色,小金识趣的去里间拿出一个红布包。
我好奇的看着小金打开布包,原来是一个黄金罗盘,纯金的色泽,一定价值不菲。
“这是我一个远房表弟的稀罕物件,他自小就喜欢研究国学,也没有人教,把这些旁门左道学的出神入化。”老金把玩着黄金罗盘,轻轻的用手摩挲着,情绪开始低落。
“去年,金铭要计划结婚,儿子孝顺,一定要接我一起住,我们选了好多个房子,最后一起拿给我表弟一锤定音,表弟也没到过现场,直接就指认了这个。但是这不是一个新楼盘,没剩几户房子,可选的就是这个还有后面17楼的一户。表弟说可以选这户,利用顶楼的优势设计贵穴,对我们家的家运是有利的。”
“您的意思,二叔从没来过这里?”我直接就以尊称称呼金老的表弟,对于有共同爱好之人我有着惺惺相惜的热情。
金老看了看我,对我的尊敬和礼貌相待很受用,“是的,他从来没来过,只是靠电话指导。”
我心里想着,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点难办,他们一定是听这个二叔的话,如果我没说服二叔,这个东西想拆,估计很难。
金老看我面露难色,关注的问我:“吕经理,既然咱们都这么更近一步了,你有话不妨直说,你的目的我心知肚明,只要你能说服我、并且不影响我的家运,我定能答应你的要求。”
小金拽拽老金的衣角,老金没有理会,手里依然爱惜的摸着那个黄金罗盘。
我想了想说:“金老,这样,我说的话,会有一些术语,恐怕您得原话传达,我也担心您传达的不准确,你看,能不能让我和二叔直接对话?”
“这......”金老犹豫了。
“很为难吗?我不会打扰太久的,几分钟就可以。”我急急的说。
“不是为难,我表弟最近在闭门学习,恐怕是没有和电话在一起啊!”金老说。
我呆住了,心急如焚,如果再有不好的天气,再有落石砸到人,这个可不等人啊!
“金老,上次落石的事您是知道的,您这单元楼下的大娘,亏得是砸到的肩膀,如果是头顶或者......您知道的,如果她们找你们负责,我们物业也没办法,我觉得您也一定不希望有人员伤亡。”我说出自己的担忧。
老金不愧是当过干部的人,几句话就明晰了利弊,当下一锤定音:“吕经理,那就明天吧,明天这个时间你过来,我保证让你跟表弟聊上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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