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或者说,所有的正统术士、修道者,都不应对张家心存恶念。只是,天意难测,旁观者众。”
张启灵看着小姑娘脸上挂着无奈又歉意的笑。
“但,我们仅能代表我和哥哥自己,代表这一代的宫家嫡脉表态。”
毕竟宫家的嫡脉已经死光了,他们虽然顶替了身份,又在支脉中安插了人手,能够动用宫家的势力,却保不了宫家支脉的人心。
青年:“张家族长若有所需,我们将竭力相助。”
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可以靠近小族长,光明正大的帮忙,让小族长少吃点苦嘛。
宫荞荞接话:“一些官面上的事,我们也可以帮忙周旋。”
宫余年:“按理来说,天下术士都承过张家的庇佑,有事您尽管跟我们开口,不必与九门计算人情。”
那些混乱年代,妖祸、鬼灾……
没有张家人顶在前头,不知要多添多少枉死者,又要断多少道统……
宫荞荞:“九门就算如今开始洗白上岸了,骨子里也是黑的,少些牵扯总是好的。”
宫余年:“圈子里都不爱搭理他们,一群在偏路上越走越远的家伙。”
宫荞荞:“搬山卸岭摸金发丘,曾经也是为了及时发现与处理地下的异常而诞生的职业,与天地有契,所有才有了种种的规矩与限制给他们保命,取些许陪葬作为酬劳也是被应允的,一般墓主人都是同意的。”
“像摸金校尉的点烛,烛灭当收手,烛灭说明墓主人觉得报酬已经给够,或者下边要拿的东西是墓主人不想给的。再取就是强抢,就别怪人家要跳出来打人。”
“现在这些规矩,都没人守了,若不是末法时代天地压制,以九门的拆家做派,下地就是死。”
“救急救穷,但以此发家致富,九门就欠下了阴德业孽。”
“张家有功德,我们观您和九门似乎交情不错,怕您给九门挡了灾。”
“或许,说不定您已经给九门挡过灾了。”
宫余年:“当年九门组织过一场大行动,死伤无数,按理来说应当破落下去的,但他们不仅挺过了那一波的孽业反噬,反倒还蒸蒸日上。”
“他们攒的那点儿功德善果,能保血脉,不能保富贵。”
“家中长辈说当年曾有弟子在长沙见过您,后来九门分散后,您也消息全无。”
宫荞荞:“我们觉得这其中有异,但家中没有其他记载,也难以打听,九门的嘴很严。”
“他们似乎一直在谋划着什么,对外人戒备的很。”
宫余年:“您或许还不信任我们,但望您能够多加小心。我和妹妹的承诺,一直有效。”
“嗯。”张启灵回了一个短短的音节,转身下山。
……
山脚下,宫家兄妹两个对张启灵摆摆手:“张大师,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劳您跟齐大师说一声。”
指指远处靠着车头对他们招手的人,留下两串电话号码后,宫余年与宫荞荞跟张启灵告别。
张启灵点点头,双方分头而行。
待拉着人的军用车走远,张启灵从藏身处闪出,想着那个靠着车也腰杆很挺的人,官方?
青年抬头又看了看身后的青石山,有官方插手的话,倒也不必担心山上的阵法会被人破坏了。
张启灵和黑瞎子又在石村长家住了一天,黑瞎子把石村长的好酒给连喝带拿,第二天石村长带着大黑狗送走齐大师和张大师。
黑瞎子坐在副驾驶美滋滋的想着这趟的收获和司机东聊西侃,张启灵则坐在后座微阖着眼安安静静。
村子里,石村长带着尾巴摇成花的大黑狗,挨家挨户的叮嘱:最近几年最好不要上山,上山后也不要靠近山神庙遗址,都看好自家的孩子,不要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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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余年:嘿嘿嘿~!小族长眼里有我……
宫余年:上眼药,库库的给九门上眼药……
宫余年:不能直说,我还不能以第三方视角猜测分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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