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们宫家是有多大的家底啊,敢沾这种因果。
想到宫素素,顾道长又是心里一梗,宫家人的嘴是不是都涂了毒,上下嘴皮子一吧嗒就往人心里戳,真不愧宝盖头下的那两张口,一张都没白长。
……
车子四个轱辘滴溜溜的转,开车的人全当自己是个聋子哑巴,不该听的什么都听不见,全神贯注的开着车不插话也不斜眼。
要他说啊,这么平平安安的跑一趟,拿着高额的风险补贴回家就挺好的,其他的事儿都和他没关系,不会装聋作哑的普通人在特事局可呆不久。
车子停在特事局门口,一个高挑丰腴的女子站在路边,耳边打着一个小辫缠着三彩的细绳坠了几颗朱砂,长发用银刀簪挽起,刀柄镶着绿松石。
藏青色布艺刺绣的对襟长袖,配同色系长裙和内衫,一抬手手腕上好几圈的细银镯就叮叮当当的碰到一起发出细碎的声音。
“呦~!顾道长回来啦,这一趟看起来又没有顾道长的用武之地呢~!”
“平平安安,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顾道长下车站好,气沉丹田:“宫!素!素!有你这么祝贺人吗?”
“您今儿不就见到了吗?”气质独特带着几分少数民族风格的宫素素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笑盈盈的和后座下来的两人打招呼。“小鱼和小荞也平安回来啦~!”
“素素姐,好久不见。”宫荞荞同样扬起一张笑盈盈的脸,甜的似乎空气里都流淌起了蜜糖。
“素素姐好。”宫余年就更平淡一些,身上时不时招摇一下的红宝,安安静静的藏在衣袖里紧紧的抱着青年的手腕。
“小脸蛋一个个白白净净,看起来这趟还蛮顺利的。忙完了就早点回家去,年纪轻轻的出趟远门,家里记挂着呢。你们忙完了,这车我可就征用了,姐姐我啊~接了个好任务呢~!”
“宫!素!素!”
“行了~!行了~!顾副部长,您就别费时间训我了,我这任务急着呢,赶早不如赶巧,就不等别的车了,您自己回头补个条子吧,这车我就征走了昂~!”
宫素素笑盈盈的把顾道长扒拉开,坐上副驾驶:“先顺着这条道直开,去平安路上我买点儿东西,你再换车送我去机场。”
说完,给车外的顾道长晃了一下手里的任务凭证,升起留缝的车窗。
顾道长无奈的挥挥手,开车的司机顿时一脚油门踩下,方向盘一打,驶入直行道。
坐在车上,宫素素百无聊赖的拨动着自己的银镯,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浅浅的馨香充斥在狭小的车内空间,伴随着呼吸侵入心肺。
车子停在平安路上,过了一会儿,宫素素从车上下来走进一间老字号的丧仪铺子:“一会儿开车过来帮我拿东西。”
“好的,宫特事员。”司机有些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应下安排后,开着车去隔了一条街的据点换车。
宫素素进了铺子也不管坐在柜台后玩电脑的小年轻,只冲着纸人纸马后边躺在躺椅上的老头招呼:“耿老头,快起来,你这儿最近都来了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看看,得用的话本姑娘今儿个就给你包圆了。”
老头晃晃悠悠的拿下盖在脸上的报纸,对着一旁站起来的年轻人招手,:“我说是谁这么吵吵嚷嚷的不懂礼貌扰人清静,原来是宫大小姐来啦,你今儿个不多出点血,我老头子的招牌岂不是要砸了。”
年轻人躬身把老头从躺椅上扶起来,老头甩甩袖子,拿起一旁小几上盘的溜光水滑的鬼脸核桃,慢慢悠悠的就带着人往后走。
“小七呀,你好好的看门,一会儿三儿回来了,你留他和你一起看门。”
“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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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余年:在场的两个女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宫余年:只有我和红宝弱小可怜又无助,哦,还有不知者无畏的顾副部长……
宫余年:又是想到小族长身边当亲卫的一天……
宫荞荞:我觉得你武力上是争不过其他人的,还不如用心做任务,以后打打感情牌。
宫荞荞(偷偷摸摸小小声):毕竟端茶送水的传声筒也没说非亲卫不可呀~!
宫余年:海字辈的没一个能打的。
宫荞荞:可山字辈又没有死绝。
宫余年:……(他要加油练功,把其他人都卷到身后)
宫荞荞面色欣慰,最近有些松懈,孩子终于又继续知道往死里学了,海字辈虽然和小族长自幼相伴共同学习,但我们山字辈的也不是没有年纪小的可以打感情牌……
张余山这个小傻子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一个,把人留在小族长的身边,对他们两个都好。
她既不想看到小鱼仔走向自毁,也不想日后看到小族长愧疚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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