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事儿,等着过年之后再说吧!”
果然,陈书宁这套就是管用,郑光明转怒为喜,笑眯眯的说:“还是基层锻炼人啊!你这才去了多久?都学会说软和话了?
嘿嘿~不错!不错!回头我得好好表扬表扬老韩……君山,你要是早这样,也不至于被大家伙叫郭冰山!”
郭君山心想:没必要,属实没必要。要不是为了哄住你,让我晚点回去,我才不说这么肉麻的话呢~
“嘿嘿……”郭君山挤出几声笑,别扭的说:“师父,那就这么定了,过了年再把我的调令发过来吧,让大家伙都能过个好年.”
王思民说高考的事儿进度很快,明年就会有文件下来。等陈书宁考上大学,他留在这里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他早晚都要离开大河镇,但是还是希望那一天晚一些,给他留出时间来,好好跟陈书宁相处几天。
“行~”郑光明笑着说:“那就听你的吧,对了,昨天我去看老爷子了,老爷子挺好的!你放心吧~”
“嗯!”郭君山应道:“您能过去,我爷爷肯定特别开心。行了,师父,等我回京市再好好跟您聊吧,我得工作了~”
放下电话,郭君山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钱素娟的案子,不是郭君山经手的案件中,最残忍的一个,却是最曲折的一个。一旦他们迫于压力以自杀结案,真相就永远被掩盖。
郭君山为了寻找真相,做出不恰当的举动,最后背负处分,被调到大河镇。
刚来的时候,他心中忿忿不平,看不起基层民警办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觉得让他来这是大材小用。
可这段日子下来,郭君山变了。
如今,在郭君山的眼中,群众的事不再有大小的区分。能够侦破命案的刑警是好警察,能把家长里短处理好的民警,也是好警察!
“君山,你是不是要调走了?”
孙援朝的话惊醒了郭君山,郭君山含糊的说:“所里没有接到调令。”
孙援朝笑着说:“咱们俩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连我都瞒着啊?我可是听见了……”
“援朝,上头的事,谁能说的准?今天说要调我回去,可能明天风向改了……”
孙援朝点了点头,附和道:“你说的也是!对了,君山,排班表出来了,初一那天我值班。
你回京市吗?要是不回去的话,咱们俩个换个班行吗?”
“我可以早上初一八点过来接班。大年三十我要去亲戚家过,都跟人家说好了。”
孙援朝应道:“行啊!初一早上你来接班就行。君山,说了半天,什么亲戚啊?大过年的都要跑到人家过去?”
郭君山解释道:“是我爷爷的老战友,他们是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兄弟。这不最近刚联系上嘛,我作为晚辈过去看看。”
郭君山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家里的事,所以孙援朝并不清楚他家的情况,很快就接受了这套说辞。
“援朝,你干嘛换班啊?”
“我啊?我得拜年去啊~ 我们家族大,光拜年就得跑一上午。”
“咚咚咚——”
杜鹃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走了!出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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