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已经抵靠在墙壁上,甚至有瞬间的错觉。
姜宁觉得自己也不会比面前摔碎的证书来的好,顾言深真的能弄死自己。
而面对顾言深的质问,姜宁有些百口莫辩。
“问你话,平日不是能言善道?”顾言深眼底的阴沉越发的明显。
“这件事……”姜宁被动开口。
“够了。”顾言深打断姜宁的话,“所以你问我要顾氏的那块地,是为了延续你和许岩川的事业吗?”
事业两个字,被顾言深咬的极重,傻子都能听得出是讽刺。
姜宁的唇瓣动了动,她反驳不上来。确确实实是为了延续许岩川做的这件事。
大抵是为了偿还这种愧疚和被道德绑架的感觉。
“所以你问我要钱,也不是因为你妈妈,也是因为你这个学长?”顾言深继续逼问。
在顾言深的话里,姜宁明白,顾言深什么都知道了。
姜宁撒谎是一回事,但是顾言深要查的话,姜宁无处遁形。
“嗯?”顾言深阴沉的看着姜宁。
姜宁在顾言深的眼神里,倒是多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是。”姜宁开口,“但是这件事是因为……”
起因还是因为自己,是自己喜欢这些小动物,才有这样的想法。
顾言深的手忽然松开姜宁,姜宁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顾言深掐住了脖子。
“所以我从头到尾都是冤大头?”顾言深质问姜宁。
姜宁摇头,她觉得自己快被顾言深掐到窒息了。
她的面色涨的通红,脸色苍白的很。但任凭姜宁挣扎,顾言深都没松开手。
“所以你为了许岩川,是可以不顾一切?”顾言深腮帮子绷紧,一字一句的问着。
“唔……”
“姜宁,你到底还有多少个暧昧不清的男人。程烨一个,许岩川一个,宋沣一个,还有呢?”顾言深低吼一声。
对于顾言深而言,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羞辱。
姜宁是毫不避讳的在自己的脑袋上种上青青草原,但她还可以坦荡荡。
再看着姜宁这张委屈,又着急给自己辩解的脸。
顾言深的神色越发的冷峻,下一瞬,顾言深低头,直接咬住姜宁的唇瓣。
“不要——”姜宁惊呼。
顾言深已经把姜宁抵靠在墙壁上,扑面而来的吻吞没了姜宁所有的抗议。
她的脊椎撞在墙壁上,总觉得要被顾言深撞断了。
刺疼带着从脚底到脑门畅快,混合出了一种极致变态的感觉。
“顾言深……”姜宁找到机会就叫着顾言深的名字。
她的手抵靠在顾言深的胸口,好似在反抗。
也是如此,顾言深就越发的野蛮。
柔软的沙发把姜宁深深陷入其中,无法动弹。
在后来,那种灭顶的酣畅淋漓传来,姜宁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情绪。
姜宁想哭,眼眶酸胀,是被顾言深弄的。
这样的委屈扑上来的时候,姜宁没忍住哭出声。
而这样的哭声好似更大程度上刺激了的顾言深。
“姜宁,不要忘记,我是你男人。我也不允许你在婚姻里面出轨。”顾言深一字一句都在警告姜宁。
姜宁摇头,是想解释。
但是顾言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姜宁。
他们好像困兽,抵死纠缠,一直到姜宁精疲力尽。
顾言深猛然松开姜宁,姜宁整个人落在沙发上,又重重回弹。
姜宁侧头看着全身镜的位置,自己的狼狈显而易见。
而顾言深依旧衣冠楚楚,他阴沉起身,毫不避讳自己现在的模样。
姜宁看见顾言深喉结滚动,吐出尖锐的字眼:“滚。”
而后顾言深转身,看都没开姜宁一眼,直接走进洗手间。
姜宁挣扎的从沙发上起身,低着头,因为委屈,她眼眶很红。
在顾言深面前,姜宁没有主动权,甚至连解释的权利都没有。
她觉得,顾言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觉得被宠爱。
但也可以下一秒就把她彻底的打入地狱。
姜宁最终还是拿身份证去了一趟银行,把钱汇到了流浪小屋的账户。
她没松口气,那种提着的神经越来越紧绷,压着姜宁难受的要命。
而后,姜宁去找了叶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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