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锦绣时,她忙扑将着起身上前。
紧紧抓住她的肩膀,急切询问,“锦绣,你可知我爹跟大哥去了何处?为何将军府这么久都没人打理?”
早已嫁作人妇的锦绣,闻言也是双眼通红,心口酸涩。
哽咽道:“大小姐……”
“将军跟少将军,已经不在了……”
最后的希望湮灭,姜妗扶着锦绣肩膀的手,重重垂落在地。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妗咬牙一抹眼泪,双眼猩红看向锦绣。
锦绣见姜妗执意要知道,便哽咽着,将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在姜妗离家征战的第二年,裴丞相便不知从哪搜到了姜将军和姜少将军通敌叛国的书信,不仅如此,曾跟着姜将军一起征战的心腹副将,也指认他与敌国勾结。
人证物证俱在,又是被心腹指认,姜将军百口莫辩。
在听到圣旨下达风声的前一日,姜将军便遣散了家中所有仆从。
为了不牵连尚在战场的姜妗,姜将军与姜少将军,在赐死圣旨还没到达前,便以陪伴自己征战一生的佩剑,抹脖自尽了。
锦绣离开后,姜妗又在将军府落满尘泥的长阶上枯坐了好久。
从白天到黑夜,她泪已苦干,紧攥的掌心掐出了红色的血痕。
可她沉痛到极致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爹跟大哥绝不可能通敌叛国。
她要入宫,找皇上亲口问清楚!
姜妗愤然起身,大步朝外走,却不想撞见了来接他归家的叶清源。
叶清源站在清冷的夜色中,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
“妗妗,你现在该相信了,除了学士府,你早已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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