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裴明珠,随宾客们一同循声望去,便看到一青袍戏服男子,带着一行戏班演艺人员,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有宾客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这戏班身上的戏服。
“这、这难道是春喜班?”
春喜班戏服上的“春喜”二字,与普通戏班不同,皆用金丝银线,绣于领口最显眼之处。
且听说这金丝线,水洗不断火灼不消,是春喜班老板,一掷千金定制的独家戏服,便是市面上有些人想冒仿,也仿造不得。
“是春喜班,我认得他们的戏服,当初,春喜班一套损耗废弃的戏服,在黑市拍出了千金的价格!”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听过没听过春喜班的宾客们,皆愕然瞪大了双眸。
一件废弃戏服,都能拍出千金价格,那这春喜班,岂非是千金万金都难请?
难怪年前,九王爷掷重金邀请,都没能请来这春喜班为老王妃贺寿。
要说春喜班这般清高,该是犯了权贵的忌讳才对,可至今无一人对春喜班动手,据传春喜班背后,有足以朝廷抗衡的大靠山。
是以,能请到春喜班,那可是比皇室还要大的面子。
“据传太后一直想听春喜班的戏,却一直力邀不得,没想到叶学士竟有这本事,请到了春喜班来为太后贺寿!”
叶清源被这么一夸,也有几分飘飘乎的懵然。
他可不认识什么春喜班,倒是半个月前,听裴明珠提过,认识春喜班的班主。
“明珠,难道这春喜班,是你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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