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神医，凯儿得的真的系统性精神病吗？有没有可能是误诊？”
“你拍一，我拍一……”
“凯少，别这样，凯少！”
马神医还未回答，林坤就从电话里听到了众人的呼喊声。
“林老，您也听到的，不会有错的，凯少的身体里检查出了不止一种重金属，而且，他的智商明显有退化现象。”
“好吧。”
听了马神医的话，林坤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尽力吧马神医。”
他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此时。
在馨雅公司，林婉儿在一声声打扰中再一次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挂断了电话的她，仰头躺在椅子上。
“这是第几个了？”
她揉着自己的眉心，声音无比疲惫的问道。
“已经是第三十个客户了。”
蒋钦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
从李化龙和林凯离开之后，林婉儿就不停地在打电话。
为了表示诚意，所以她亲自和客户联系。
可事实证明，这种时候，这样做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对方一听到是馨雅公司的生意，想也不想的就立刻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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