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田豫狼狈的模样。
“唉。”田豫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啊。”
“进营说话。”黄忠、简雍二人,热情的将田豫,以及他麾下的军队,迎进大营休整。
待坐定后,田豫便将公孙瓒当前的困境和盘托出。
“我主公孙将军与幽州牧刘虞对峙在渔阳郡,以鲍丘水为界。双方兵力相当,胜负难分。然而冀州袁绍,据说已经陈兵在幽州边境,只待与刘虞商定,便开赴渔阳。”
“我主麾下,仅有三万五千余人。在下此次前来,便带了一万五千人。过章武时,与南皮沮授派来的麹义战了一场,损失颇重。如今仔细算来,我军能战之士,不过一万两千余。”
黄忠闻言,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道:“先前在临淄时,老夫就曾听军师刘德然说过此人。这麹义所率先登,真要如此勇猛?”
“何止勇猛,那先登并非寻常精锐,哪怕只有千人,也不可小觑。”
“将军与宪和先生,既然在此……”田豫看向一旁的简雍,试探着开口,“想必必有玄德公的命令。只不知玄德公如何安排?”
黄忠见田豫狼狈,便命人准备酒食,为田豫及其部下接风休整。待田豫毫无形象地吃饱喝足,并且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之后,才开始商议起来。
“如今南皮南面,由文和先生以及恶来驻扎。东光、重合二城,已入我等之手。老夫与宪和本在临淄,是军师看出袁绍布局漏洞,料定南皮军队必不在多,方才派老夫二人至此。”说着,黄忠看向一旁的简雍。简雍瞬间会意,随即将刘备交给他的书信拿出。
“我与黄老将军至此,是奉主公之命,意欲说服公孙将军,与刘伯安言和。我等只等公孙将军派人来联系。如今国让到来,在下也要即日启程。”
田豫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主与刘伯安积怨已久,恐怕不能轻易言和啊。”
“刘伯安乃仁厚之人,更兼袁绍狼子野心,必有吞并之意。军师料定他不能轻易将袁绍引入幽州,于是派在下来。”简雍细细道来,“只是还要劳烦国让。”
“先生,若要在下相助,豫定不推辞。”田豫闻言,瞬间直起身子,拱手一礼。
“国让路途遥远至此,虽然辛苦,但还需国让引我等回幽州见公孙将军,相助我等言明利害,方能成事。”
“唉。”田豫苦笑,他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裳,无奈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不知二位如何安排。”
黄忠两人见田豫反应,不禁轻笑,随即相互对视一眼。
“两日,国让先在此守候休整。届时,老夫便率军护送国让与宪和往幽州去。”
“既然如此,在下这一万多兵马,不知将军如何安排?”
“国让勿忧,文和先生早有安排。待来日我等出发,老夫自领本部三千,与国让军队凑足一万五千人马,想必足以应对袁军。老夫本部七千,自回南面与文和先生与恶来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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