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慌乱解释道:“你……你说的都是气话……”
盛渊蹙眉摇头。
似乎方雅淇已经陷入某种执念之中,别人的任何行为,都会被她理解成她愿意接受的情况。
默了片刻,盛渊提出要和方雅淇单独谈一谈。
两人移步至小院中的凉亭里。
秋风乍起,地上的落叶吹得沙沙作响。
盛老太太喜欢自然景致,特意让人不要将落叶扫去。
直到现在,方雅淇还认为事情有回旋的余地。
她期待地看着盛渊,态度放软。
“阿渊……我什么都不在乎,哪怕你在外面怎么玩怎么闹我都不介意,甚至……甚至我还可以帮你打掩护!”
盛渊笑出了声。
方雅淇咬紧牙关,不知道这个笑代表什么。
“我只是好奇,你会怎么对我‘不义’?嗯?”盛渊微微眯了眯眸,眼神尖锐如刺。
刚才在老太太房间里,盛渊忍着没问。
就是担心方雅淇会说出什么刺激的话。
在这种冷寒至极的眼神注视下,方雅淇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双手颤动不止。
她深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可是……盛渊身上的松木香气涌入鼻腔,同时,仍然混杂着一丝一缕属于其他人的气味。
顿时,方雅淇变得气急败坏,精致好看的脸也因情绪崩溃而变得扭曲。
“盛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方雅淇大声呵道,“你做的那些恶心事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信不信我豁出去了把那些事情说出去!”
“盛渊!你让我感到恶心!”
“……”
方雅淇歇斯底里地指责咒骂着,而她对面,盛渊却神情泰然,云淡风轻。
他们仿佛是处于不同的电影之中,中间隔着次元,无法相通。
盛渊自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方雅淇的事,所以不在意她的指责。
他认为,方雅淇能用来要挟他的,无非就是五六年前的那些事。
当年导致方家濒临破产不得不割舍一切逃去国外的那件事一直以来都存有疑窦,但似乎所有人都认定盛渊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毕竟那时他和方雅淇是情侣。
那时的盛势集团遭遇了一个不小的危机。
可是自从方家出事,并且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崩塌之后,盛势集团的危机也正好化解。
很难不让人怀疑方家是被盛家拉出来挡刀子的。
盛渊,自然是被猜测为那个对方家捅刀子的人。
这种言论在很长时间内甚嚣尘上。
盛渊没有做过,也无所谓解释。
那时候的他在盛家是极度尴尬的存在,公司董事会没有他的位置,家宴他是镶边角色,所以,他对盛家的归属感极低。
不管盛势集团如何发展,他所持有的资产已经足够,怎么可能为了盛家做些伤害自己爱人的事。
但后来方雅淇不告而别,盛渊猜测,她应该是相信了那些流言吧。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盛渊抬眸直视方雅淇,冷声道:“说够了吗?”
态度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方雅淇气愤不堪,抓起石桌上的茶杯朝盛渊砸去。
盛渊抬手挡住,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啊——啊—— ”方雅淇崩溃大喊,“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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