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肩颈上的吻都觉得是毒蛇信子掠过的感觉。
邵敛垂首,墨色长发落在了郁子音的锁骨上,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将她掰过来看着自己,轻啄了下她的唇瓣,道:“卿卿要记着,有些人该处置的时候就绝不能手软,斩草要除根,不可心存善念,否则后患无穷。你可要胆大些才好,我不喜胆小无用的。”
许是怕吓得她不敢像之前那般放肆了,邵敛也是好言安抚了许久,抓在怀里小小一只惹人心疼极了,之前还以为她胆子挺大,看来也不见得。
邵敛觉得好笑,内心深处又觉得可爱。
郁子音捏着他的衣角,靠在他胸口处,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受到了惊吓,或者是之前赶路的疲惫,所以也不会像之前在太子府那般时不时梦到姐姐了,即便是思绪万千都敌不过睡意袭来。
两人和衣而眠,一觉睡到次日,下楼到底下吃了早膳就出了客栈,客栈老板见两人居然只带着一个叫尚良的贴身护卫,便叮嘱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主要是今天真是人太多了,会弄伤了贵客。
街道上,处处都能看见手里拿着个木牌子的家丁或是衣着华丽的男子女子,尚良一打听就知道了那木牌便是神医颜悦的医馆里发放的,依次按照名次进入,而且这木牌也不贵,也就两个铜板,不管是富贵商贾还是穷苦百姓都交得起。
邵敛和郁子音一路都能见到拿着着木牌的人,同时也不少人看见了这对容貌出众的夫妻,眼里划过惊艳,但都很快收回目光,只以为都是来找神医看病的,有些个别大胆的视线直接落在了郁子音平坦的腹部上,想着会不会是这小娘子怀不上孩子才来的。
毕竟这对夫妻不像是将死之人的面容,穿着和气质也很出众不凡,想来就是那方面的原因了,而世人也都首先觉得会是女子的问题,渐渐的,落在了郁子音身上的视线便越来越多,眼里的惋惜也越来越明显。
郁子音倒是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只是好奇那个颜悦长什么样,想着去见识见识这位未来太子妃,说不定能抱抱大腿。毕竟日后她还是生活在后院、后宫里的,届时要见到太子妃的面和与其相处的时间肯定比太子邵敛多得多,趁早卖好,日后太子妃也会对她好些的。
当然,她不会当着邵敛的面卖好,起码现在不会,现在颜悦在邵敛眼里是极有可能造反的危险人物,她还去卖好,估计都走不出庆城。
郁子音想着讨好大计,却不知道邵敛已经看了她许久了,见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也没有在意周围人的目光的意思,不禁好奇,她这小脑袋里到底整天都在想什么,总是出神。
“邵郎,我们要不要也去领个木牌?”郁子音扭头问,当然她怕邵敛觉得是自己想去接近那个颜悦,低声解释说:“这样好给你接近了解一下那个神医是个什么情况。”
邵敛打量她确实不是因为孩子的原因,便答应了,“嗯。”
只有今日会发放号码牌,过了今日没有领到号码牌的人,医馆便不会接待,而有号码牌的人,即便是得排到几日后,医馆也会耐心接受救治。尚良去排队领号码牌,但是之前就说了,号码牌数量有限,想要被救的人又很多,因为去的比较晚,尚良并没有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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