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凯靠着办公桌，隔着玻璃望着下面，如流水般行驶在公路上的车，手里点着根烟，却没见他吸过几口。
一只烟从点火到燃尽，除了开打火机得声音，听不到一点声响，安静的有些过分。
程凯神情淡淡，察觉到手中燃尽后剩下的烟头，慢慢的放进电脑旁的烟灰缸，又打开烟盒，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出一只烟凑到嘴边……
这个时候，电脑忽然亮了，程凯不慌不忙，没有一点要去查看的趋势，但几秒之后手机又响了。
翻开一看才发现是许久没联系的人，“喂……”
对方低笑出声，很公式化很礼貌的那种，“程先生，你好，我们这几天查到程小姐的男朋友的一些特殊的东西。”
程小姐的男朋友——李杨。
“嗯，我也发现一些事情，貌似和当初你们给的资料有些不同。”
对方咳了一声，换了个语气，“这个抱歉，程小姐她男朋友情况有些特殊，当初他到w市，他的有些事情被人遮住了。”
这次比之前显得多了几分真诚，对方男子心底压力也很大，这个事情搞砸了，他们的名声可就毁了！“我们查到程小姐男朋友更多的一些信息，现在依旧发到你的邮箱里了。”
对方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古怪，“鉴于这次我们没查到完全的资料，下次程先生需要帮助时，我给你打八折。”
若是在平时，程凯肯定很想笑，但现在他一点也笑不出来，要是当初对李杨了解多一点，要做安排，现在自己的女人和妹妹也就不会被抓走。
“嗯。”
挂掉电话，程凯失去刚才的冷静，点开邮箱……
程凯脸色越来越沉，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在当初拿不出流转资金，公事快要被迫破产时的那种焦虑，现在有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这些资料全是由一个无名的机构收集来的，这个机构几乎在全国那怕全世界都有人脉，只要你出的起价格，就会知道你想要的一切。
不过这里也必须要老顾客推荐人进去，且里面会有专门的负责人，程凯就是王轩推荐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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