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划拳行令声吵醒,睁眼一看,马三正和几个年轻人喝酒。见余良醒来,马三过来邀他参加。
余良推说明天还要上班,拒绝了,脸向里又睡了起来。说是睡觉,哪能睡得着!里面乱哄哄的,酒味刺鼻,心里的腻歪可想而知。
上早班四点钟起床,余良见桌子上杯盘狼藉,马三面朝天躺在床上,也没盖被子,只穿一条小裤衩,两腿之间的“二掌柜”翘起很高,嘴里喷着难闻的酒气,鼾声如雷。
余良洗把脸,揉揉眼睛,还是瞌睡得了不得。上班时也无精打采,在大巷走时差一点儿被绊倒,那天干了点儿啥,也稀里糊涂。
下班回到宿舍,一开门,见马三正和一个个儿不高,大眼睛,脸圆圆的小姑娘说的热闹。后来听说两人在搞对象,还差点到了私奔的程度。
见余良进来,小姑娘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把脸扭向了窗外。
马三冲余良笑笑,又开始和小姑娘神侃起来。小姑娘静静地听着,没说一句话。
当人家的“电灯泡”有啥意思,余良扭头出来了。
昨天没睡好,现在更瞌睡,打着哈欠去三楼活动室去看电视。结果看楼的不在,活动室的门紧锁着。
没办法,余良只好去菜市场转圈,没目的地走着,也无心浏览菜市场的景色。
转了半天,脑子昏昏的,这才明白“瞎转”的滋味也不好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余良终于又转回了宿舍。谢天谢地,马三和那个小姑娘终于走了。
躺在床上,余良顿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又误了吃晚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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