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劫匪怎么会找你合作?”我问道。
“他是极北县最大的富商司徒家的大公子,司徒极,同时也是极北县县长的亲外甥。”屠一英解释道,“我们曾经一起在北城市的一个武馆中学武。”
“这么说来,司徒公子被劫匪抓住这件事就不那么简单了。”我说道。
“怎么讲?”“什么意思?”司徒极和屠一英几乎同时问道。
“抓住司徒公子的劫匪是漫天黄沙寨的劫匪,而漫天黄沙寨明明处在胡杨乡的地界中,距离极北县还有相当远的距离,所以满天黄沙寨的主要劫掠目标也是在胡杨乡里赶路的商队,不大可能出现在极北县。更何况司徒公子被抓是几个月前的事,那时候沼泽地还没有上冻,漫天黄沙寨的劫匪想要到达极北县的地界要绕行很远的路,再加上劫匪好像认识司徒公子,那么就可以认为劫匪就是冲着司徒公子去的。这样看来,背后的故事不简单啊。”我分析道。
“小兄弟说的有道理,看来有人想对我不利啊。屠兄,恐怕我需要到你屠家藏匿一阵了。”司徒极很快就明白了我话中的含义。
“司徒兄的事就是我屠一英的事,你就放心待在我们屠家就好。”屠一英拍着胸脯保证。
飞羽姐像看傻子一样瞅了屠一英一眼,什么也没说,而我则给张顺使了个眼色。
张顺心领神会,立即说道:“这位公子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休养,还请各位尽早让他休息吧。”
大家听张顺这么一说,也纷纷配合的跟司徒极告别,尤其是屠一英,反复说着:“司徒兄保重,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我屠一英定当竭尽全力。”
我们退出房间时,飞飞正好来给张顺和司徒极送饭,于是告诉我们晚饭已经做好了,可以开始吃饭了。
这时,院子饭菜的香气也传进了屋子里,都饿了一天了,我们几个便也加入了打饭的队伍中。
营地实在是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人,所以,除了我们飞羽班占据了几个个房间外,其它的房间都留给了伤病较重的人,其他的人则都在外面住在帐篷里,院子里里外外密密麻麻一大片的帐篷,每几个帐篷中间便点燃着一个篝火。
照顾人的事情现在完全不用我们飞羽班操心,除了张顺这个医生,毕竟解救出来的可都是女子,胡杨乡可是出了名的男多女少,此刻,还没成家的大小伙子们都在抓紧时间搜寻目标献殷勤,连那几个抱着婴儿的女子都不乏追求者。
怪不得胡杨乡对剿匪这么上心呢,不仅仅是仇恨和经济问题,剿匪还能够解决光棍的问题呢,这对胡杨乡的发展可是大有裨益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看向了胡杨林,胡杨林被我看的发毛,慌张的说:“三一,晚饭你可是吃到肉了啊,别跟个饿狼似的看着我,我的肉可不好吃。”
“滚蛋,谁稀罕你的肉。”我踹了胡杨林一脚,“你看看外面那些集体献殷勤的场景,就没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可不会像他们一样,我的心中早已被我的白月光填满。”胡杨林一脸陶醉的回答。
“榆木疙瘩,我看你啊,早晚得跟他们一样。”我又踹了胡杨林一脚。
胡杨林颇为不服气,但是无论他怎么自我陶醉,我都不再理他,昨晚一夜没睡,现在我只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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