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浔伸手拦住。
“千侍卫,你拦我做什么?”
“云娘,主子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掺合,做好自己的本份,别忘了你的身份!”
女人咬着红唇,心有不爽的看了看远去的那两个背影。
“千浔,这位小姐是哪家的?竟能得主子如此对待。”
千浔腕手抱剑,与女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不该问的别问,小心你的脑袋。”
云娘吃了个冷,心中实在不快,主子平日对他冷漠就算了,毕竟主子对哪个人这样,但今日这个女子,主子竟低三下气的做派,这女人到底是谁呢?
萧策安领着她进了一个小院,刚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香味,远远看过去,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人,看着像是药童。
药童见来人,随即弯腰拱手:“公子,师傅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萧策安微微颔首,拉着宋木苒进去,“别害怕,今日带你见的,是云从大师,人称云神医,一定能帮你解毒的。”
宋木苒沉默不语,都到这一步,她还能说什么?
萧策安做这些,无非是想看看她是否在说谎,反正这个谎言早晚都要被揭发,大不了她抵死不认就是。
进了屋子,宋木苒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头,身上还背着个布袋,这和她想象中的神医形象完全不符。
果然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老头眯眼看了看宋木苒,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过来吧。”
云从给宋木苒把了个脉,神色从平静逐渐变成惊讶,最后到复杂。
又是把脉又是观五官的,萧策安在一旁看得心里忐忑。
“云神医,她——”
“莫要说话!”云从冷声打断了他,来来回回把了好几次脉,最后沉了口气:“这个小丫头,你说你中的毒叫“连花清瘟”?”
宋木苒对上老头犀利的眼神,心头捏了把汗,“是啊,是那个黑衣人说的,他说我只能活一年,要是拿不到太子的心头血,就会暴毙,而且他还说这毒是诊断不出来的。”
“神医,你是不是也没办法?罢了,我就说这毒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解。”
“谁说本神医没办法了?”
云从听见有人质疑他的医术,顿时就来劲了:“等着!”
说着,他就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仔细翻了好几遍,半柱香过去了,仍然没有结果。
萧策安急不急她不知道,但宋木苒急,虽然拆穿是迟早的事,但她还是怕萧策安因为这个去破坏她的计划。
见她面色凝重,萧策安以为她在害怕,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低声细语:“别担心,阿苒,若是没有其他办法,我就去取了太子的心头血替你解毒。”
“你别发疯!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宋木苒拒绝了他的胡言乱语:“你当真不怕死吗?刺杀皇室,那是掉头的大罪!”
她当初说要太子心头血,无非是觉得这个东西最不可取,借此牵制萧策安罢了。
“我没胡说!”萧策安捏了捏她的后颈:“为了你,我死都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
萧策安嘴角上扬,俯身下去,对着她的耳廓如兰吐气:“只是比起其他的死法,我更喜欢死在你的\/床。 上.....”
热气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惹得她满脸的绯红,“你无耻!”
她连忙将男人推开,猛得站起来往一边躲,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个狗男人这般不要脸,如今竟变得这样无耻,老对她说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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