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
“还苦吗?”
“不苦,一点也不苦。”宋木苒羞耻心作祟的将头钻进被窝里。
没发见人了,就来得太突然她都没反应过来。
刚才她好像还把中药吐到人家口中,没想到他....他直接咽了下去。
宋木苒现在觉得自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苒儿,怎么了?”谢怀川看不懂她的心思,好好地怎么又躲着他了。
“没事...阿舟,我想睡一会儿,可以吗?”她依旧不肯露出脑袋。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朕该去上朝了。”
其实清安公公刚才就提醒了,只是皇上的性子他清楚,提醒过一遍,就不必再多说了。
等人走了,她才露出脑袋。
她现在直接住在皇上的寝宫里,午间的时候,谢怀川并没有回来。
但像流水一样的午膳却被送了过来,看着这一桌的饭菜,宋木苒觉得太可惜了,她一个人吃不完。
伺候她的是一个宫女,宋木苒随便吃了一些,然后问她:“把这些都给大家分了吧。”
不然浪费了。
“娘娘,这......”宫女脸色有些复杂。
宋木苒顿了一下:“不可以吗?”她不清楚宫里的规矩。
“可以,娘娘说的自然可以。”宫女顿时露出了惊讶的喜色。
宋木苒觉得奇怪,以前吃不完这么多菜,总不能倒掉吧。
见宫女做事挺机灵的,宋木苒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待会儿可以带我去御花园逛逛吗?”
现在没什么事,谢怀川是皇帝,白天肯定见不到,她给自己找点乐子总可以吧?
“奴婢名叫初雪,娘娘是要去看看御花园的荷花吗?这几日开得正好。”
“初雪,那麻烦你待会儿陪我去逛逛好吗?”
.......
胄洲
“主子怎么样了?”
“一直发烧不醒,还梦魇,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千浔拧着眉头,很着急,主子自从和苒姑娘分开以后,就一直这样。
在这样下去,别说抢媳妇,命都快没了!
“阿苒....阿苒....”
“别走!”
萧策安还在梦呓。
千浔发狠,拽着他的手,大喊:“主子,您再不醒过来,苒姑娘就成了别人的皇后了!”
“您快醒过来了啊....要是再醒不过来,等苒姑娘大婚,属下就派人送贺礼过去,说是您送的,到时候让您自个哭.....”
“你敢!”萧策安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一手直接捏着千浔的衣襟。
“主子,您终于醒了!”
千浔没想到这刺激还挺有用,刚才还说醒不了,这会儿就醒了。
萧策安脸色惨白,昏昏沉沉从床上坐起来。
“我昏迷了几日?”
千浔摇摇头:“何止几日,主子,您都快昏迷十天了!”
十天!
萧策安又一把抓住千浔的衣襟:“京中什么情况?”
“没....没什么情况,就听说皇上正昭告天下,给苒姑娘找治病的大夫,但是没说什么病。”
“病,阿苒她生病了,一定是云从神医说的病犯了。”
萧策安连忙从床上起身:“整顿一下,出发去漠北,把漠北夺回来。”
如今要救阿苒,短时间内再也找不到比漠北那支军队更好的了。
漠北现在的主将便是李玉棠的兄长,杀了他,那漠北的兵就是他的。
毕竟漠北有一半的兵都是他萧策安的人,只是一直潜伏着,或许就在等这一天。
“去传两个消息。”
“一个是,我,萧策安反了!”
“另一个是,把阿苒中的毒告诉谢怀川,想要救阿苒的命,剖心取血!”
他就不信谢怀川会真的这么做!
半年之内,他必取谢怀川的血给阿苒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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