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他从魏国擂台赛的历史讲起,上说天文,下谈地理,说得是天花乱坠,恨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通过分析擂台赛的细枝末节,揭露魏国的种种政治弊端。他这强大的演绎归纳能力和无敌的口才,简直能逼得人自卑撞墙,可是说过来说过去,却是什么有用的都没提。
“行了,打住。”霜血寒不耐的挥挥手。
男子愣了一愣,显然不高兴被打断,“真不礼貌,人家都说了这么多,快帮人家付钱吧。”
霜血寒说:“信息无用,为何给你钱。还有,不要再用‘人家’这两个字,你没有名字吗?”
“呵呵,没有。”
淳于静忙问:“你真的没有名字?”
“真没有。”
“不可能,人哪有没名字的?”
“怎么不可能,人为什么一定要有名字呢?”
“呃……”淳于静语结。
男子一本正经的说:“人不一定要有名字,有名字的也不一定都是人。”
霜血寒赫然一掌拍翻男子面前的茶杯,“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啦,人家就是阐述一个事实。”男子催促道:“你们快点替人家结账,不要耍赖皮!”
“哼,白日做梦!”霜血寒臭着脸起身,狠狠瞪了男子一脸,对淳于静、唐夜道:“我们走!”
淳于静和唐夜很配合的起身,三人撤退得飞快,还听到身后那男人气急败坏的叫着:“喂喂,你们干什么啊,不带这样的好不好,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没人理他,只因食客们都还在为肖公子的死震惊,而刚才还理他的淳于静三人,已经离开了。
燥热的夏季,风都是窒息的,这真是个令人烦躁的季节。
此时,大梁城郊外的一处偏僻之地,一辆辇车停在这里。车夫们嘴里衔着草标,靠在树上休息。辇车中的人则惬意的半躺半坐,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倾而,白影如飞鸟般掠过,带过一阵清雅的木槿花香。一个如玉般泛着淡淡薄辉的年轻女子到来,膝盖一弯,跪在辇车前。
“少爷,珍珠已经办妥,肖公子死了。”
辇车内传出一阵低低的笑意,良久后,帘子才被徐徐的打开,一身华丽绸缎的王公子下了车,满意的虚扶了女子一下,“珍珠快起来,你做得非常好,肖左相那个老东西后继无人了,真是大快我心啊。”
珍珠起身,冷艳的笑容勾起,让日月为之失色,“少爷说错了,就肖左相那个不成体统的败家子,就算活着,也不具威胁。”
“这是当然的,只是,谁叫他爹总和我爹作对,这笔债我当然先算他头上。”王公子,王奇,愤愤的说道。
有种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忌惮人家的老子,可是杀起儿子来倒是英勇无畏的很。王奇得意的说:“姓肖那小子恐怕到死都没想到,他花了十万一千两黄金买来的女奴,却是我事先安插到郭老爷子身边的杀手。噢对了,郭老爷子呢?”
“顺手杀了。”珍珠平淡的答道。
“嗯,干得好,这样便死无对证。”王奇道:“接下来肖左相要忙着给儿子办丧事,必定顾不得朝政和擂台赛,这样我爹就能趁此机会势力大涨。珍珠,后天的擂台赛你可一定要夺冠,到时候我们王家就能做幕后宾,一荣俱荣。”
珍珠听言,又跪在了地上,铁声高呼:“承蒙少爷看得起珍珠,珍珠一定不遗余力,拼死拿下第一名!”
“快起来吧,本公子相信你。”王奇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心疼的把珍珠从地上揽起来,柔声的说:“等你拿下第一,我就让爹做主,将你纳为妾室。”
珍珠的脸上瞬间涌出了惊喜和感动,“少爷,您说真的?”
“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王奇抬起手掌立誓,被珍珠握住将之放了下来。“少爷对珍珠好,珍珠明白。但珍珠出身贫贱,配不上少爷,妾室的名分珍珠不贪求,只想陪在少爷身边,为少爷做任何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奇眼眸缱绻,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他张开双臂将珍珠抱到怀里,发自肺腑道:“你真是上天赐给我们家族的宝贝,本公子爱煞你了。”
“少爷……”珍珠冷艳的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眼角挂着暖意,可是眼底却冷彻一片,竟有着浓浓的鄙视。
没有人知道珍珠此刻在想什么。
而另一方面,由于郭老爷子突然被刺杀,时间还堪堪是在肖公子死后没多久,因此两件事很快便传来,大家也不约而同的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结果才一下午的时间,整个大梁便满城风雨,议论纷纷。
肖左相携着夫人,哭天抢地的把独生子的尸首抬回去,左相府即刻闭门谢客,院墙里面尽是一片哭声。
走在街道上的淳于静,对这件事的看法是:“那个女奴是蓄意谋杀肖公子,然后报复拍卖她的郭老爷子。”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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