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随着时间的流逝,抽泣声渐渐止息。雪无声宠溺的为淳于静擦了眼泪,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静儿,这几日你瘦了。”
淳于静心酸的反捧起雪无声脸,呢喃道:“你才瘦了,脸色不好、呼吸虚弱,眼底血丝满布……你有几天没休息了?为什么就不知道在意自己的身体呢!”
“好了,那都过去了,不要再担心,本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谁说的!经常熬夜不睡觉的后遗症,等你年纪大了就会显现,到时候你后悔都没用!”
“呵,年纪大了……等本王年纪大了,王妃还陪不陪本王了?”
“……唔,陪,当然陪,不过到时候我也人老珠黄了耶。想起来还真有种很可怕的感觉,怪不得紫妍那么想长生不死呢……现在,我有点理解她了。”
可是一提及紫妍,雪无声的神情就如山雨欲来风满楼,把淳于静吓得一愣,还含着泪诧异的问:“王爷怎么这么生气?紫妍已经得到惩罚了,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不……你这几日沉睡,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紫妍在离开秦国的那一天,就被人截杀于半路了。”
“什么?!”淳于静大惊失色,“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秦楚两国都认定是本王杀了紫妍。”
这句话如同一道雷电打在淳于静的身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可能?你这些哪有时间和心情去管什么紫妍啊,这一定是嫁祸,是谁干的!”
“暂不能下定论……毕竟,与本王结了梁子的人不在少数。”
雪无声沉沉答了一句,却又很是无所谓的逗弄着淳于静娇俏的鼻梁,一边说道:“据说楚国的使团在紫妍的尸体旁边捡到本王衣服上的羽毛,便抬了紫妍的棺材,上金銮殿找慕白讨说法。哼,又不是本王干的,本王何须理他,就连前来宣召本王的慕少青,也让烛烟轰走了。”
按说雪无声做得这些事情很“大逆不道”,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并且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淳于静不禁汗颜:“王爷,你果然不是一般的狠,放眼列国,再没有你这样为所欲为的臣子了吧。”
“怎么?爱妃希望本王收敛收敛?”玩笑似的反问。
“没有没有,”一本正经的回答:“你就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理会那些不明真相就乱叫唤的家伙,反正我在南宋就是这么个行事作风,所以我绝对支持你。”
听言,雪无声忽觉得世间之事总是说不出的神奇,尤其是缘分这东西,更是让人叹为观止。不禁的,由衷道:“静儿,你不觉得我们是一类人吗?”
淳于静一愣,怔怔的说道:“虽然性格不一样,不过……似乎还真是……真的很像。”
确实很像,他们两个。
都不循规蹈矩,都是随性而为,也都那么自信,相信再困难的事情也可以在自己的手上办到。
更一致的是,他们都那般重情重义,对敌人不必客气,对朋友两肋插刀。而对待彼此,则更是无条件的全部信任,一旦认定了,就是天打雷劈也横眉不惧。
可不是么?
淳于静抹了抹眼泪,深情的喃喃:“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雪无声闻之,唇角上翘,似是心情好极了,埋头在淳于静的脸颊边蹭了蹭,却又低问:“这诗句是哪个朝代的?”
“是出自南北朝的乐府诗集,名字叫做《孔雀东南飞》……很美很贴切的两句话对吧,不过……”语气微窒,“故事的结局是悲剧,两人殉情而死,坟墓上长出了合抱之树,他们化为了一双鸟儿……”
“这不算悲剧,只要能与彼此厮守,是人是鸟又有何分别。”
也对,又有何分别?做人就很好吗?也不一定吧!至少要是做人做成慕白那样可就悲催死了,还不如当鸟!
乐观的淳于静自解能力还是很强的,她赶紧把眼泪都抹干净,破涕为笑,双手搂着雪无声的脖子,看入他墨蓝色的眸子深处,忽而甜甜的问:“王爷,你可以吻我吗?”
佳人佳约,雪无声自是不会拒绝,他笑着倾身,臂上搂了搂淳于静,印上她的唇。
酥麻裹着甜腻,从唇齿之间一直滑到心底。窒息之余,是甜蜜的折磨。唇唇厮磨,两舌缠绕,灼热的呼吸如一丛火苗般将周围的温度升了起来。
两个人跌到了床上,紧紧的抱拥,疯狂的亲吻,甚至越发粗暴的撕咬着对方的唇,竟像是在角逐、在攻城略地,谁也不让谁。
粘稠之间,溢出淳于静开怀的甜笑,下一刻就被雪无声的唇吞没在其中。直到两个人都窒息的头脑发晕时,才不舍的分开彼此,仍就紧紧抱着,依偎在床榻之上。
淳于静意犹未尽,色咪咪的笑着,小舌舔了舔雪无声的唇,吃了小豆腐身子就往后一倾,不让雪无声反咬到她。她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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