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的偷溜进了树林,新娘子查看了周围没有人跟踪她,于是做了个口型,轻声学了两声布谷鸟叫。
下一刻一个黑影钻了出来,兴奋的低吼着:“亲亲我的宝贝蝶儿!”猛地将新娘子扑倒在地,压了上去,接着便是野兽一般铺天盖地的狂吻,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赵蝶儿始料未及,狠狠一推身上的男人,妩媚的娇嗔道:“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嘿嘿,怕什么。”男人的语气里淫荡的成分很明显,“我的宝贝儿,你怎么才出来,害我等了好久,所以你现在得先满足我!”说罢就扯下赵蝶儿的下裙和自己的裤子,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树林里一阵碰撞的响声,暧昧的喘息此起彼伏,黑漆漆的地方最适合做这种事情了。
不远处公孙家的家宅灯火通明,客人们聚众饮酒的嗓门声能刺透整个夜空。可是林子里的两个家伙什么也不顾,颠鸾倒凤的像是到了发情期的猫狗一般。
折腾了好半天才算完事,两个人赶紧穿衣服,赵蝶儿娇喘着问道:“你从魏国离开以后跑到哪里去了?”
男人答道:“其实就在咸阳附近的各个村落,我一共杀了七八个新娘,才终于把华如海教得这套魔功给练好,由于怕被发现,所以拖了几个月的时间。”
此刻若是淳于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指着男人的鼻子骂道:“好你个慕少弘,贼心不死,还对新娘们动手!居然还敢躲在咸阳的附近行凶了几个月!”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当初华如海的意思,便正是让慕少弘躲在咸阳周围。
赵蝶儿一脸阴毒的笑,咬牙切齿的愤愤道:“既然你现在够厉害了,就快点把淳于静捉到我这里来!我要狠狠的折磨她,把当初她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全都加十倍的还回去!”
慕少弘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可不行啊,华如海亲口交代我了,淳于静绝对要好好的活着,华如海的大事还得靠她呢。”
“哼,你就那么怕华如海?”赵蝶儿嗤之以鼻。
慕少弘也皱了皱眉,厌恶的说:“当初他逼我先吃下了毒药,我哪敢拂逆他,我可不想自寻死路。”随即笑吟吟的揉着赵蝶儿珠圆玉润的胸脯,哄道:“再忍忍嘛,听华如海的意思,他已经离事成不远了,等淳于静没用的时候我去找一群乞丐把她骑了,你当然也是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眼下我们先专心对付公孙武池,把他的家业弄到手再说!”
赵蝶儿愤愤不平的眼底杀意浓烈,可是禁不住慕少弘的调弄,身体不禁又热了起来,呻吟道:“好、好,就照你说的做,先为我们的卷土重来在咸阳置办一块地产和新的身份……公孙武池那个蠢货,竟然还什么都不知道。啊对了,我听说他似乎看上淳于静那个贱人了!”
“哈?”慕少弘宛如听到一个大笑话似的,嘲讽起来:“就公孙武池那样子还敢做这种白日梦?淳于静再瞎眼也不会看上他吧,何况我瞅那淳于静也不过是长得还行、医术高点,其他的实在不怎么样!”说到这里还故意魅惑的夸赞道:“跟我的亲亲宝贝儿蝶儿没法比!”
赵蝶儿被哄得心花怒放,一时都忘了自己从前是怎么追求雪无声的了。不过本来她也只是为了攀高枝攀美男,自从被雪无声辣手摧花之后,便将所有求而不得的怨念都化作了对淳于静的仇恨。
却说这会儿,淳于静却在邑王府院子里的秋千上坐着,仰望冬日的夜空。
星斗现出的并不多,淅淅零零的点缀在近乎黑蓝色的湖泊上,发着微弱的光,仿佛在一点一点的远去。
淳于静忽而抬起手,心底猛地生出一种执念便是将它们握住,可是相隔太远了,那光芒如同在嘲弄她似的,就在手掌一开一合之后,悄然被云层遮住。
心里像是跌进了一个大坑,淳于静不禁喃喃:“陌遥……如今我离家已经快一年了,你是不是常在城隍庙为我做法祈求我早日归来呢?不知道大宋国声名鼎沸的淳于神医突然失踪这件事,是不是惊动了半壁江山……”
夜风轻轻吹过,呼吸氤氲成了白色的雾气。淳于静将身上披着的貂绒披肩拢了拢,护住冰凉的脖颈,毛茸茸的感觉柔和的蹭在下巴上。
谁想就在这时,有一条影子如灵蛇一般从桃树林中扫了过去。
“谁?!”
淳于静忙从秋千上跳下地,手中已经握住了三根毒针、随时准备丢出去。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怔了怔,悄然将毒针收回了袖子里。
“怎么是你?”
盯着走近的少女,淳于静仔仔细细的将她打量了一遍,还是一身天青色的道袍,长发用木簪简易的挑起。夜色昏黑,却也遮不住这云淡风轻的气质,宛如一片裹着薄薄黑纱的云朵被风吹了过来。
“邑王妃,请恕紫羽失礼。”
(PS:贱人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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