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院和收容所，死伤人口大部分都没有亲人，或者亲人联系不上。
所以这场火灾以后，很多证据都被当时不作为的调查人员忽视了。
现在因为资料档案和物证保护不当，所以调查进度缓慢。
不过他们还是按照徐恒之等人提供的档案信息，联系了一部分当年友好之家的幸存者，他们也许能提供一些有效信息。
总的来说，一切都要慢慢来。
明川听了于雯雯的话，陷入沉默。
从友好之家的境出来以后，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但是只要闭上双眼，就是可怕的虐待和屠杀。那些黑影，仿佛把疼痛熨在他的脑海里，那些记忆就仿佛明川亲身经历过一般，根本无法忘记。
这种精神创伤对明川的影响尤其大。
明川被安排做了不少心理治疗，有一定效果，但是明川仍然噩梦连连，在医院这段时间，靠着安定才能入睡。
“想知道恒之去哪了吗？”于雯雯看明川不说话，情绪不佳，突然在他耳边小声说。
“去哪儿了？”明川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地问。
于雯雯脸上挂着果然如此的笑容：“哦……原来你在等恒之啊……”
“我等他干什么……”明川觉得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但耳朵尖却悄悄地红了。
于雯雯夸张地叹了口气：“哎，不是等他就算了，那你肯定不关心他去哪儿了呗？”
“去哪儿了？”明川又呆呆地问，他看到于雯雯脸上的笑，才知道于雯雯在逗他。
明川抓了抓自己的脸，正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却见有人进来了。
王文一边打呵欠，靠着门朝门内的人抬抬下巴：“怎么样？小川川好点没？”
“呃……好多了。”明川有些无语，生硬地回道。
王文是粗神经，完全没注意到明川的尴尬，接着问：“啥时候能出院？”
明川想了一下说：“医生说等复查结果出来。今天下午就能出来了，没问题的话明天就能出院了。”
“哦……诶？你咋了？脸怎么这么红？”王文这才发现明川一直垂着眼没看自己，他又转头看自己一脸笑容的老婆，抓了抓后脑勺。
于雯雯没解释，笑了笑，转而问道：“恒之这次任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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