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知道陈子琪吗……跟我一起送来的……”
“也在急诊吗？有可能转去其他科室了。”小护士抬头问道。
明川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是……已经去世了。”
小护士不耐烦地回道：“去世了的当然不在这里，殡仪馆很快就接走了。你问一下你们家属吧，肯定不可能在急诊室的。”
说完几个小护士就匆忙出去了，看得出来工作很忙。明川长长吐了一口气，这里看上去仿佛是正常的医院，但是明川并没有失忆，昨晚异样的空旷医院，他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当然不会以为现在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他知道自己必然还在境中。
明川看向一旁一边输液一边看手机的老大爷，扬起温和的笑容，问道：“您好啊，大爷，看您精神不错。”
大爷放下手机，微微低头，从老花镜上看过来。还算和善的打招道：“嗯，还行吧。你刚进来？”
明川摇头道：“不是，昨晚就来了。”
“昨晚？！”大爷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我没注意到你啊？”
明川愣了一下，反应很快地回道：“哦，我从别的病房换过来的。”
大爷抓了抓自己头发不多的头顶，放下手机问：“你是哪儿不舒服啊？”
明川本想说实话，但想到昨天奇怪的病例，犹豫了一会儿，说：“觉得喘不上气，肚子疼……还没检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大爷点点头，叹了口气：“我是肚子里有肿瘤，得做手术呢。明天一大早的手术，今天就开始禁食了。”
“肿瘤？”明川连忙问道，“不应该去外科吗？为什么会在急诊做手术？”
大爷摇摇头，似乎也不清楚情况：“我来检查之后，就给我安排急诊了。我也问了，怎么在急诊做手术，但都说急诊的纪医生特别有名，在急诊做手术很多年了，明天也是他给我做。”
明川点点头，但还是觉得奇怪，他不在医院工作，对医院内部体制的了解十分有限，但急诊没有做手术的权限，自己还是有听说的。
既然这个纪医生做手术很厉害，为什么还会留在急诊呢？明川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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