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棠向三顺镖局这次的镖头打听:“张镖头,劳烦问一句,这燕城比较安全的酒楼在哪?我带着孩子过去住两天。”
张镖头说:“燕城治安比较好,基本都不差,但要说最安全的,还是八宝楼,那些个文人墨客也爱在八宝楼吟诗作赋。最近正直燕城庙会,这几天八宝楼每天都有诗会,出名的不出名的都来,不出名的等着这次诗会一鸣惊人,出名的来更出名,也是燕城每年的一大盛事,夫人要是感兴趣也可以去看看。”
林海棠道过谢、问过路,就带着顾默顾芷兰往八宝楼的方向走去。
夕阳斜照进酒楼,文人骚客折扇在手,腰佩玉器,时而侧首与身旁友人谈论刚刚不知哪位公子作的诗,还有两位以白纱蒙面的女子在弹奏琵琶,也有其他客人在吃饭喝酒,但是大多数都在围观诗会,热闹而不杂乱。好一番燕城盛事。
林海棠身穿一身艳丽襦裙,头发是她拿家里的一把木簪随手挽起来的,整个人温婉又热烈。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天吃的不错,穿的也还好,又因为空间里的灵泉水加持,林海棠的皮肤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很好,身旁又带着两个软糯可爱的白团子,以至于一家三口的人比较吸人目光。
林海棠并不知道有很多人都在看向她,她现在很饿,两个孩子中午也只吃了一点,也都很饿了,她想赶紧要一桌子饭,让三个人饱餐一顿。
八宝楼真的很贵,一晚要四百五十文,林海棠在华安县住最好的酒楼也才一碗一百二十文。林海棠肉疼的付了两晚的房钱,加上点的吃的,一共付了一两银子。
林海棠蹲下来问两个小朋友:“默默,兰兰,你们两个想在房间吃还是想在大厅吃啊?”
顾芷兰抓住林海棠的袖子:“娘,兰兰想在外面吃,姐姐弄得好好听。”顾芷兰扭头眼光熠熠的看向台上弹琵琶的两个女子。
顾芷兰没有接触过乐器,在上安河村那个小村子里听都没听过,她不说弹琴很好听,她只能说出来弄得很好听。
“兰兰喜欢啊,那我们在外面吃好不好?以后兰兰如果想学,娘亲给你找老师,让兰兰学好不好?”林海棠把顾芷兰耳边的碎发捋上去。
顾芷兰眼里的光更亮了:“好!”
母子三人在大厅找好桌子,等着饭菜上桌。
一位男子走上台,拍了两下手掌,他是今年诗会的主办人柳家三少爷柳书锦:“各位,接下来就是飞花令了。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接,不限是谁,直接站起来说即可。今日大雪刚刚消融,我们就把‘雪’定位主题吧,请我大哥柳书云来打个头。”
二楼的柳书云从包厢里走出来,身长玉立,面如春风,一双含笑眸笑盈盈的注视着众人:“各位,书云献丑,我先来抛砖引玉——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众人似乎都没料到柳书云真的能来燕城诗会,都以为他在京城,就是会会来燕城,也不会来燕城这个小小诗会,毕竟柳书云太过大名鼎鼎。很多人都是为了抱着运气来见一面柳书云来的。他们都知道柳家会在每年四月回到老家燕城祭祖,前几天有说柳书云要来参加这次的诗会的,大家都半信半疑,因为柳书云已经有六年没有参加过燕城的诗会了。
因为柳书云的到来,这些文人都更激动,每一个都积极站起身回答接下一句诗,都想在柳书云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不止这些大男人激动,很多女子也很激动,柳书云才华好、家世好、名声好、样貌也好,很多女子芳心暗许,都想经过这次诗会让柳书云对自己的留意,再不济也能刷个脸熟。
林海棠正乐的看戏,这些个男男女女在柳书云出来以后激动得不行,林海棠观察的正欢,她没想到这飞花令还有她的事,就看见一位身穿紫衣的女子,双手抱着一个小暖炉,对她说:“席姑娘,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刚刚在二楼一瞥,我还当看错了,席姑娘是随我上二楼,还是就在大厅?”
南柳北席,与柳书云齐名的是一位奇女子,是当朝大文豪席斌的女儿席淑韵。席淑韵其人,唯爱白衣,清冷自矜,世人称她为“清逸而独立”,席淑韵之所以来燕城诗会你,是因为柳书云,她爱慕柳书云,世人皆知。但柳书云一直回避。
这次燕城诗会是相当热闹,不仅燕城的人来了,也因为柳书云和席淑韵都要来,来看戏的多,来作诗的人也多,连京城都有人来。
话说,林海棠能在八宝楼订到房间,也是开了挂了。
听见这位紫衣姑娘的问话,周围人更激动,展开了讨论:“真的是席姑娘?可是她身边怎么会有两个奶娃娃?”“真的是席姑娘吗?她穿红衣?”“真的是吗?席姑娘真的来了?”
林海棠听见这些声音,她正低头夹菜,懵了两秒,立马放下筷子,起身道:“姑娘认错人了,我并非席姑娘,我姓林。”
那紫衣姑娘也显然没能料到这是个乌龙,尴尬笑笑:“抱歉姑娘,姑娘侧脸和我那友人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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